封邮件,说自己已经回国了,但是要过一段时间回家,具体情况李尔落没有细说。 这边,刘夏收到李尔落的邮件,一秒钟都不曾耽搁就拨了她的电话,但是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人接听,所以她立刻回复她邮件,简单明了。 -接电话!!! -手机丢了。 刘夏看着李尔落回复的邮件,沉思了两秒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如果真是丢了她可以立即再买一个。 但是现在的情况,显然是她不想,不想联系林景,然后把自己藏起来。 -现在在哪? 李尔落迟疑了一会儿,现在也不知道哪个男人叫什么,不过也没有知道的必要。 -他家。 -谁家? -那个救了我的男人。 刘夏有些不明所以,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两个……落落不会想不开就直接找个陌生人……还别说,刘夏不愧是和李尔落从小穿一条裙子长大的人,一猜就中。 -他家也在a市?地址呢?我去接你。 -嗯,也在a市。在这里很好。他很好。 刘夏回忆了一下觉得那个人还不错,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也是李尔落的意思,她们都是成年人了,刘夏相信她有自己的想法。 作为朋友,不就是这样吗? 她无助的时候,你雪中送炭;她幸福的时候,你锦上添花。 刘夏又问了好多问题,直到觉得李尔落住在那里是真的没有问题才放心,其中夹杂着安慰开导,刘夏还说等她回去一起去旅行等等一系列闺蜜之间的作战计划。 李尔落知道刘夏担心她,不过她的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看了一下时间,两个小时竟然就过去了。 刘夏觉得李尔落大病刚好,催着她去休息,李尔落暖心的笑笑,跟她说有事可以发邮件,然后就关了电脑从书房出去了。 和昨天一样,敲门,关门,上|床,抱住。 只是比昨天少拿了枕头,因为昨天拿来的枕头并没有放回去。 言秉初还跟昨天一样的姿势,看书。 只是他并没有忽略到李尔落进来的时候,唇角残留的那一抹微不可察的上扬,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柔和,看来心情不错。 言秉初记得在纽约的那天晚上,她说,那么多年的感情。 和好了? 不,那样的话她现在不会出现在这里。 “知道随便上男人的床有什么后果吗?”言秉初把书放下,声音不像平日人前的温润,多了一分寡淡幽冷。 李尔落并没有被他冻到,也许是刘夏的缘故她今天心情不错,嘴角还勾起一个弧度,只见她抓起言秉初的大手放进她的睡衣里,“叔叔,您随便做,不用客气。” 嗯,李尔落向来是个行动派。 电光火石之间,言秉初感受着手下传来的温度和触感,只一个感受—— 他、被、调、戏、了? 还是一个只20岁的女孩儿!言秉初抽出那只在她衣服里的手,俯下身体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嗯,言秉初也从来不像表面那么谦谦公子。 “随便做?”言秉初心想就她那小身板,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三个字加上上扬的语调把想要传达的意思表达的淋漓尽致。 李尔落当然听出来他话中的戏谑,不甚在意的开口,“死不了就行。” 她无关痛痒云淡风轻的说出这几个字,却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言秉初所有的兴致。 原本言秉初真的打算做点什么的,因为他不是个圣人,他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但是刚刚她的话她的表情她对自己的不在乎,让言秉初有点心疼。 言秉初转开他们对视的眼睛,起身关了灯然后背对着李尔落躺下,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准备睡觉。 良久。 “你不用可怜我的。” “你可怜吗?” “可怜。” 她毫不犹豫的回答让言秉初有些想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黑暗里,人的所有感官都变得敏锐,两个人轻弱的呼吸在这静谧的夜里都显得格外清晰。 尽管言秉初刻意跟她隔开一定的距离,但毕竟是在一个床上,也隔不出天堑鸿沟。 李尔落睡不着,她移到言秉初那边,从背后抱住他,环住他的腰。 言秉初睁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将近一分钟,他缓缓叹了一口气,转过来轻轻抱住她。 他到底是心软了。 李尔落穿着一件酒红色丝绸冰的睡衣,手下丝滑的触感让言秉初有些心猿意马,虽然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觉得满床都洒上了红酒的浓郁和妖娆,在夜里绽放出暗红的花朵,他似乎是被熏得有些醉了。 嗯,他认为他最近很不言秉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