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顺从了文秀,真正姓童的,也就剩下咱们父子,还有一个忠伯。”童夜寒说的凄凉。 “有咱们三个人就够了,以前是我不知道,既然我来了,就得把这些图谋过童家的人安排的明明白白,账也要一笔一笔算的清清楚楚。”陈治愈霸道的说到。 “好!有骨气!果然是我童家的儿郎,不过,此事需从长计议,现在的局面对我们极为不利,不能轻易暴露,免得惹来杀身之祸。快说说,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童夜寒同样也想知道陈治愈这些年的经历。 陈治愈遂将能说的都告诉了童夜寒,只是隐去与须弥芥子有关的一切。 “陈治愈,唔,这个名字也不错,不过,我还是叫你欢欢吧,你现在有两个爹,陈旭堂先生也是值得尊重的。”童夜寒说道。 “当然,在沪上我是童欢,回到金川我还是陈治愈。”陈治愈点了点头。 “欢欢,你比我想象的要成熟的多,也强大的多。”童夜寒说道。 他设想过成千上万种父子二人重逢的局面,却万万没有料到会是现在这样,如此平静。 能出现在这种局面,归根结底是陈治愈自己的站位高了,他所取得的成就,他说经历的事情,让他拥有了同龄人无法企及的大视野、大胸怀,能容常人所不能容之事,能明常人所不能明之理。 既然从小就知道自己还有生父,如今生父出现,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有什么好惊讶呢,坦然接受就是。 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也不是多天怒人怨的事,大家都不容易。 “走,大过年的,窝在这个小地方干什么,我们换个地方住,至少要吃顿年夜饭,过个热热闹闹的年嘛。”陈治愈站起身来说道。 “不可,现在的沪上已经没有我们容身之处,万一被文、郭、高三家的任何一家眼线发现,就难免要寻仇的。”忠伯说道。 “他敢!”陈治愈目光一凝。 “走。”陈治愈为童夜寒换上一身衣服,双手将童夜寒托起,抱在怀中,一个四五十岁的大男人,却仿佛轻若无物。 三光大师开门,四个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出宾馆,忠伯结了账,又拦了一辆车,此时已是晚上八九点的光景。 “去沪省最好的酒店。”陈治愈说道。 司机楞了一下:“你说的是鸿瑞源吗?” “这……去福寿堂即可。”忠伯说道。 “不,就去鸿瑞源,要快。”陈治愈摇了摇头。 司机知道占主导权的人是陈治愈,于是驱车到鸿瑞源,这个沪省最大最豪华的酒店,正是童家的产业,现在却被文秀掌管着。 正是除夕夜,鸿瑞源高朋满座,热闹得很,虽然南方的年味儿普遍不如北方浓厚,但一顿年夜饭总是要吃的,名门望族的大户人家尤其注重这个。 来的路上,陈治愈不断的将灵气丝丝缕缕的注入到童夜寒体内,等下了车,童夜寒突然觉得身体大大好转,居然能正常的走路了,除了脸色仍然苍白,根本看不出是个有伤在身的人。 陈治愈又轻轻将他扶着,完全没有问题。 “先生,今天的位子已经满了,感谢您对本店的支持,还请移步别处吧。”门童看都不看来的是谁,职业性的说到。 开玩笑,整个沪上的大户人家都在里面坐着呢,剩下的都是臭鱼烂虾,何必尊重,轰走便是。 “我把你个瞎了眼的狗东西!连老爷都不认识了吗!”忠伯怒喝一声,扑上去就要打人。 门童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来人还真是童夜寒和童守忠这主仆二人,以及两个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 “速速离开,今天夫人做东,沪省的豪门都在里面,你们现在来这里不是找死么。”门童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居然提醒了这么一句。 “起开。”陈治愈不耐烦地说了一声。 “你是谁?”门童问道。 “我是你爹。”陈治愈一把攥住门童的衣领,轻轻一丢,就把他扔到了七八米开外,顺手推开酒店的大门,一马当先走了进去。 不为别的,今天就是来踢馆! 既然沪省的名门望族都在,自然是欠下账的人都在,造过孽的人都在,那就来试试,看今天谁能动得了他们童家的人。 呼。 门打开,一股热浪袭来,喧嚣声入耳,饭香扑鼻。(补一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