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各自做了介绍,顾若离道:“是书院就要有书院的规矩,你们来是学知识的,和学习无关的事就不要在书院里做……校规一会儿发放下去,每个人可以不用背,但是必须知道,你做的事是不是可能违反了校规。” 她话落,下面的人齐声回应道:“记住了,先生!” “今天第一天上课,大家应该知道自己的教室和座位,现在各自去做好。”顾若离道:“记得上课做笔记,尊敬每一位给你们上课的先生。” 众人应是,四散而去。 顾若离去了女子学堂,她要说的是护理学,所以这课除了她别人都上不了。 讲台略高一点,后面搭着木板,炭笔写字能看到清楚,她一进门里面三十几位学生就都站了起来,躬身喊道:“先生好。” 她心头一跳,就有些紧张起来,还是头一回给人这样上课。 “都坐吧。”她笑着放了教案,直接开始上课,“我们今天将常见症状的护理……先讲呼吸困难的护理。” 没有仪器,也不会去做更大的手术,所以这里的护理就要简单很多。 一节课半个时辰,她从起初的紧张到后面的兴起,等教铃响起来才惊觉时间已经过了,她合了教案笑着道:“住在这里的,就回去将今天的笔记多看看背熟,不住这里早点回家去,免得天色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是!”众人应是,三三两两的出去,韩苗苗从最后跑过来,拉着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姑娘,“先生,她叫翠娘,就住在前面的村子里。” 顾若离嗯了一声,看着翠娘道:“可听懂了?” “懂了一半。”翠娘生的有些黑,个子很矮,容貌是那种一眼让人能记得住的很有特点的样子,“不过先生说的很浅显,是我太蠢笨了。” 顾若离失笑,道:“没事。回去多看看笔记,不懂的就来问我,往后上课的时间我都会在这里。” “是。”翠娘点着头,韩苗苗道:“先生,我和翠娘去男子那边看看去啊。” 顾若离颔首收了教案出了门,她一天两节课,女子这边一节,男子那边一届。 赵勋坐在她的房间里等着她,见她进门问道:“还顺利吗?” “一开始很紧张。”她笑着道:“不过说了半节课后就没事了。给他们讲课也让我自己巩固复习了一下以前学的知识。” 赵勋随手翻了她的教案,呼吸困难的护理,消化系统疾病的护理,心血管的疾病护理,他扬眉道:“以前学的知识,谁教你的?” “啊?”顾若离喝茶的动作一顿,心头跳了跳,道:“怎么,你也想学吗。” 他就抓着她的手坐在他面前,摸了摸她的肚子,道:“这些顾老先生肯定是不知道的。你老师和我说,这些你都从哪里学来的?”又道:“再有天分,也不当十三四岁就如此能耐,这可是亘古未有的。” 顾若离拍着他的肩膀,道:“我还有课呢,你先回去吧,晚上我们再说。”她话落,换了一本教案逃也似的出了门。 赵勋就看着她的背影笑着,翻着她用炭笔写的东西,很整齐罗列了很多病症,还有一些不知是写多了还是错了,就划了出去,他辨认了一下,就看上面写着“颅内压监测常规护理。” 颅内压是什么?他当然看不懂,这仿佛是天书……很显然她也知道大家可能听不懂,所以就用线划掉了。 他合上本子笑了起来,反正是她媳妇,无论是人是仙还是妖怪,总之这辈子她就得是他媳妇儿了。 顾若离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猫着腰偷偷看了一眼赵勋,这才松了口气,忽然背后有人喊她,“顾先生。” “嗯?”她惊了一跳,回头才发现是学生,三十出头的年纪姓苏,她记得是扬州过来的,十五岁跟着师父学徒,二十四岁开始做大夫的,算得上经验丰富了,她颔首问道:“什么事?” “世间到了。”苏大夫恭敬的道:“以为您不舒服,就来看看您。” 她失笑,回道:“没事,我们一起过去吧。” 两个人就边走边聊着,苏大夫问道:“您说的眩晕区别治疗法,那本书我看了,不过还有一些不大懂的地方,能不能请教您。” “有书吗?”顾若离奇怪,苏大夫回道:“是的,署名也是您。” 她没有出过书,便道:“稍后等下课你将书拿来我看看。” 苏大夫应是,两个人一起进了教室,这边的都是各地来的大夫,有的才入行,有的则要比苏大夫还要年岁长,入行时间更久,她其实不用说什么,就和大家一起讨论经方,各自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