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秋露白,这些女人一个都不配。 “不就是她喜欢的酒吗,了不起了。”崔婧语喝了一杯,挑衅的道:“我喝了,你当如何。” 霍繁篓瞪着她,指着翠妈妈道:“她来作甚,叫她给老子滚。” “我没卖身,想留就留,想走就走。”崔婧语冷笑着道:“你还能将我怎么样。” 霍繁篓啐了一口,人已经天旋地转,崔婧语看着他的样子,忽然心里所有的气都消了,这样的霍繁篓像个无助的孩子,可真是有趣又可爱,她笑着道:“你一个三杯倒,还好意思叫姑娘陪喝酒。” “管你屁事。”霍繁篓蹙眉,扶着桌子,翠妈妈就将其余的人都撵了出去,房间里安静下来,崔婧语道:“你想醉我陪你喝,喝死一个少一个。” 霍繁篓咚的一声坐下来,人倒在椅子上,看着头顶眼睛发直,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 崔婧语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她喝酒的细碎声,过了许久她声音嘶哑的道:“你要抢就抢,要死就死,这么折腾自己算个屁,她又不知道。”又道:“再说,她知道了又怎么样,眼里根本没有你。” “你不了解她。”霍繁篓也不看她,低声说着,声音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得清,“从我离开那天,我就输了……” 可要再重来,他还是会那样做,他没有选择! 崔婧语没说话,两个人都不再出声。 醉了一夜,第二日一早霍繁篓还是早早起来,去了张丙中那边,陪着他们去了城门,顾若离果然在那边等着,两人将刘柏山送走,她看着他凝眉道:“怎么一身酒气,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他揉着头道:“头疼。” 她无奈地道:“你好端端的喝什么酒,酒量又浅。”话落又道:“跟我回去吧,我给你煮点醒酒汤缓一缓,再补觉睡一会儿就好了。” 霍繁篓就嘻嘻笑了起来,道:“还是三儿对我最好。” “别贫了。”两人并肩走着,她边走边问道:“我想问你件事,你老实和我说。” 霍繁篓就点点头,看着她一副恭请吩咐的样子。 “白姐姐说你对我有心,是这样吗。”她看着她道:“那天说婚事时,我也感觉到你不大对,所以今儿想问问你。” 霍繁篓脸色一变,随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点着她的额头就道:“是,我喜欢你啊,你要嫁给我吗。” “不要!”她摇头道:“我喜欢赵远山,你早就知道了。” 霍繁篓就挑眉道:“那你还问个屁。多大的事还费劲儿一本正经的问我,有个女人样子行不行。”说着,走在了前头。 “不是啊。”顾若离追上他,解释道:“这事我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肯定要说清楚的……这男女情最伤人,你要想不开以后我都不好意思见你了。霍繁篓,这事怎么处理,我没妥善的法子。” “得了。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再说,你不是一直将我当兄长吗,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霍繁篓嫌弃的白了她一眼,她一愣道:“不是兄长,是弟弟!” “呸!”他道:“谁比谁大,你不知道吗。” 顾若离语噎,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叹了口气,她知道这样说出来不好,可是不说难道要一直装不知道吗。 她很在乎他,若是可以她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保持在以前不要变化,但人在变环境在变,谁也不能保证。 “走啊。”他回头瞪着她,笑道:“就你这脑子能想到办法,我就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她失笑摇了摇头,跟着他道:“还真是,我确实什么办法都没有,就觉得对你很愧疚,欠了你一个还不掉的人情。” “你欠我多着呢。”他哼哼了两声,“你要是弃了赵远山嫁给我,就能还了这份人情了。” 她咳嗽了一声,回道:“那不可能,我还是想别的办法还你的人情吧。” “那就不要废话了。小心想来想去将你脑子想坏了。笨死了。”他说着边走边道:“我说,你真不打算行医了啊,你这不做大夫我都我瞧不上你了。” 她垂着眼帘没说话。 “小心赵远山嫌弃你。他可不像我这么无私的包容你,笨了也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