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而且还非常的残忍,令人疼够了半个月,折磨半个月,才慢慢死去。 “岭南和苗疆一代是有这样千奇百怪的毒。”杨文治道,“已非医术能解。” 止疼药渐渐起效,方朝阳整个人都虚脱了躺了下来,顾若离低声问道:“娘,您近日可曾出去过,或是吃了来路不明的东西?” “不曾。”方朝阳摇头道,“便是那日在宫中我也不过吃了几口罢了。” 是啊,方朝阳鲜少出门……难道是家里的人出了问题? 除了这个可能,那么还有另一种可能性就是……这毒并非是急性,而是慢性的,若是这样那么当初在建安伯府,就有可能被人下毒了。 她握着方朝阳的手,微微用力,眸光也渐渐冷寒了几分。 不管是谁,此仇她必报! “你细细查一查。”杨文治蹙眉道,“平日能接触到郡主吃食的都排查一遍,这样的毒寻常人弄不到,必然能查到蛛丝马迹。” 顾若离点头应是。 白世英一个人坐在车里,车帘掀开她望着外面雪花飘零,微微叹了口气,她以为她永远不会去找他,却不曾想,这一日她还是遇到了。 马车走的很快,疾驰着雪花落在她的脸上,她伸手抹开动作微滞。 半个时辰不到,车已经到了山脚,孙刃递给她一把伞,白世英接在手中淡淡的道:“劳烦您在这里稍等我一刻,我一个人上去就好了。” 孙刃点了点头,坐在车辕上目送白世英沿着曲曲弯弯的小道往上走。 山路上没有香客,她走的极快不过一会儿工夫就进庙里,几个小沙弥正在院中清扫着积雪,她走过去问道:“打扰师父,请问借住在贵寺的白公子可在?” “你问白先生啊,他在后院呢。”小沙弥说着指了旁边的小径,道,“从这边绕过去,第二间房就是白先生借住的香房。” 白世英道了谢,绕过正殿去了后院,就看到了一排供香客歇脚借住的香房,她停在第二间的门外,好一会儿才抬手敲了门,里面并没有人应,她沉默了一会儿喊道:“白素璋。”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她。 忽然,不远处有熟悉的琴声传来,白世英侧耳听了一刻,毫不犹豫的循着声音而去,在竹林中,她看到了一袭白衣仿佛与天地融在一处的白素璋,他面对着她,单膝跪在雪中,长发披肩,眉目如画,手指灵动的勾着琴弦…… 乐声如泉水,如溪流,如山海瀑布。 白世英撇开目光走了过去,琴声戛然而止,白徵抬起头来看着她,淡淡一笑。 “我……有事求你帮忙。”白世英开门见山,“你可得空。” 白徵收了琴抱在手里起身便往白世英这边走,与她擦身而过也没有特意的再去看她,白世英皱眉握着伞柄的手攥的发白,过了一会儿白徵忽然停下来回头看她:“不是有事找我帮忙吗,怎么不走。” 白世英目光动了动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起回去,白徵回房换了衣服走在了前头,问道:“是有人中毒了?” “你知道?”白世英看着他,白徵就笑着道,“我常在想,要是有一日你来找我,那一定是有人中了奇门之毒。” 白世英垂着眼眸没有说话。 两人安静的下了山,白世英坐在车里,白徵和孙刃在车辕上,三个人沉默的赶回了城中。 顾若离在门口迎的他们,白徵看到她露出惊讶的样子:“静安县主?” “是!”顾若离做了请的手势,“我娘在房里,还白先生去看一看。” 白徵打量了一眼顾若离,又回头看了看她和白世英牵在一起的手,眼中露出了然的样子,大步进了卧室,方朝阳昏睡了过去,盖着被子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来,白徵号了脉,回头望着众人,道:“此药出自岭南,是用海底的一种幼虫,此虫会寄生在人体内,初入身体时并无毒性,只会引起人头疼,烦躁的症状,约莫两个月后症状便会消停,但幼虫渐渐长大死去,等它死的时候尸体就会腐烂变成一种毒素,使人肠穿肚烂而死。” 众人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