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但真能为太子诞下子嗣吗?” 周嬷嬷立即说,“能的,太后无需忧心,当年皇后比太子妃更体弱。” “这倒是。”太后宽心了下来,攥着信叹气,“你说,这花灼怎么偏偏给哀家这样回信?他真是会挑哀家的肋骨捏,看了他的信,让哀家真是有点儿忍不住动心。” 周嬷嬷试探地问,“您说是为太子殿下先纳侧妃?” “嗯,就是这个。”太后道,“哀家想抱重孙子,太子妃要十八岁才能有育,这还有两年,还有得等呢。若是先纳了侧妃……” 周嬷嬷想了想,提醒道,“太后,您可不能再私自做主张了,上一次擅自给太子殿下悔婚,您就后悔了。” 太后顿时打断了所有想法,果断地对她说,“你亲自去东宫一趟,将花灼这封信交给太子,看看他怎么说。” 周嬷嬷应是,“奴婢这就去。” 太后摆摆手。 周嬷嬷连忙拿了信出了宁和宫,去了东宫。 ------题外话------ 月底最后一天了,宝贝们,手里还有月票的,赶紧投了,零点清零,么么么~ 第七十三章 (一更) 云迟收到花颜的信,逐字逐句地看着,知道她在北地一切顺利,凤城、鱼丘等地赈灾十分顺利,收服了安阳军,又斩杀了大批要杀苏子斩的暗卫以及受灾后不作为的官员们,他读着,心情很好,心中十分舒畅。 唯一不舒畅的是他右手受伤之事,显然被花颜知道了,提到此事,话语严厉,似是十分生气。 他唯一体会花颜对她生的一次气是那次他说了一句“生死相随”,将她气得七窍生烟,用枕头砸他,如今又生气了,还很严重,他顿时自我反省了一番,立即给花颜写了一封回信。 信中自是自我检讨了一番,又保证了一番,然后说了一大堆软话。 这一封信写得极厚,派人送走后,便听闻周嬷嬷来了,他微微疑惑,但还是让福管家将人立马请到了书房。 周嬷嬷给云迟见礼后,将太后让她送来的信呈递给了云迟。 云迟接过信函,打开,看到是花灼给太后写的回信,看罢之后,脸立时黑了。 周嬷嬷看着云迟黑下来的脸,暗想着她给太后的建议对了,幸好太后没自作主张。否则看太子殿下这脸色,太后好不容易与太子殿下重新修好的祖孙情怕是又要崩塌。 云迟本来以为太后给花灼写一封让花颜来京的信无伤大雅,便没拦着,没想到花灼的回信却给他掀起了风浪,直接砸到他脸上来了。 他黑着脸捏着信,死死盯着落款上花灼的名字看了半晌,恨不得将那名字看出个窟窿。 周嬷嬷虽侍候了太后一辈子,陪着太后见惯了风云,但还是被云迟这副黑脸的模样吓到了,躬身立在云迟面前,不敢言声。 过了许久,云迟终于舍得从那落款上离开视线,抬起头,对周嬷嬷说,“嬷嬷回去禀告太后,就说孙儿一生只娶一妻,终此一生,也不会娶侧妃,这东宫,除了她外,再不会踏进一个女人,我的枕边,除了她外,也不会再有一个女人。” 周嬷嬷虽在意料之中,但云迟这般咬牙切齿正儿八经地说出来,她还是惊了惊,连忙垂手,“是,奴婢一定原话带给太后。” 云迟点点头,对她摆手,“去吧。” 周嬷嬷告退,出了云迟书房,默默记着云迟的话,离开了东宫。 周嬷嬷离开后,云迟气的想撕了信函,但还是忍住了,想提笔给花灼写一封信臭骂他一顿,但想着还没将花颜娶到手,不能狠狠地得罪花灼,只能又忍住了。但忍来忍去,觉得十分窝火,他干脆做了一个决定,将花灼的这封信派人送去了北地给花颜。同时,在信的末尾,添加了自己的一句话,你哥哥欺负我。 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但他的怒火却忽然就消了。 他将信用蜡封了,派人尽快送去北地。 周嬷嬷回宫后,将云迟的话原封不动地对太后禀了,太后听罢后,沉默许久,深深地叹了口气,“哀家早就见识到了,他这一辈子,栽在花颜手里了。” 周嬷嬷劝慰,“太子妃很好,只要太子殿下喜欢,不耽误江山社稷,太后就且放宽心。四百年前,太祖爷空置六宫,我们南楚的江山一代一代地也传了下来。” 太后颔首,“话虽说的是这么个理,没有太祖爷空置六宫,没有子嗣,也没有皇上这一脉的传承。但……”她想说什么,又长叹了口气作罢,“罢了,罢了,哀家虽想他多纳侧妃良娣,但又不能押着他让他听话,他不想要就不想要吧!” 周嬷嬷见太后作罢,打消了因花灼提起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