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向昏迷不醒的花颜,担忧地小声说,“公子,少主她……” 花灼瞥了他一眼,“今日之事,谁也不准说出去,你与花离若是敢对谁说丝毫,就待在天水崖,一辈子别出来了。” 安十七浑身一震,当即不敢再问,重重地点了点头,“是!” 花灼摆手。 安十七不敢再在花灼面前碍眼,连忙出了思过堂,但没立即走,而是与花离一起守在思过堂门口。 虽然在花家,但刚刚他们分别去找花灼和秋月来思过堂之事,一定瞒不住云迟,所以,他应该很快就会找来,但公子让守住思过堂,即便太子殿下来了,也不能让他进去。 思过堂的内门重新关上,一片昏暗中,秋月似也明白了什么,看着花灼,“公子的意思是,小姐的癔症,与……有关?” 花灼看了她一眼,秋月是花颜最信任的人,是陪着花颜自小一起长大的人,也算是陪着他一起长大的人,她虽也聪明,但神经有时粗条,所以花颜和他时常都喊她笨阿月。但也正因为秋月是秋月,她才能一直跟在花颜身边。 他紧抿了一下嘴角,点点头,“嗯,有些关系。” 秋月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一个几百年前的人,怎么能够与小姐的癔症有关?难道是她的魂魄震魔了小姐?她脑中一瞬间想了很多,但还是不得其解。 花灼也不欲多说,对她道,“在南疆时她癔症发作,是怎么回事儿?” 秋月连忙将从贺言处了解来的事儿对花灼说了一遍。 花灼面色昏暗,“果然是天命!” 秋月想着在南疆行宫时,据贺言所说,小姐癔症发作时,彼时没提到淑静皇后,据说她是看着太子殿下就突然发作了,她小心翼翼地问,“公子,那小姐的癔症也与太子殿下有关了?” 花灼眸底涌上微沉之色,点了点头,“嗯,也有些关系。” 秋月心惊,百思不得其解。 花灼掏出帕子,给花颜擦了擦嘴角,对她问,“我听闻在回来的路上,她因下棋,又昏迷了四日夜?” 秋月点头,“太子殿下邀小姐下棋,小姐没与殿下说她不能碰棋,便与太子殿下了一局,下完后,就昏睡了,四日夜才醒。” 花灼不再言语。 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云迟在花灼离开后,陪着太祖母用了早膳,刚落下筷子,云影现身,附在云迟耳边低语了一句,云迟面色微变,当即起身,告辞了太祖母,快步出了松鹤堂。 太祖母纳闷,“小迟怎么走的这么急?没再多坐一会儿。” 花颜的爹说,“太子殿下即便出门在外,也朝务在身,兴许是朝中出了什么事儿吧。” 太祖母点点头,“江山的枷锁,就是个负累,太祖爷坐了江山,到底累及了子孙。” ------题外话------ 月票! 月票! 月票! 么么么么么么~ 第十九章 (一更) 云迟来到思过堂外,只见思过堂大门紧闭,安十七和花离守在了门口,二人脸上不见笑容,皆是一副凝重的模样。 他停住脚步,看着二人。 安十七和花离给云迟见礼。 云迟盯着大门内询问,“是她出了什么事儿吗?” 安十七想着花颜在他面前是犯过癔症的,此事可以说,便说,“回太子殿下,少主的癔症犯了,公子和秋月姑娘正在思过堂内为他诊治。”话落,补充,“公子吩咐了,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 花离在一旁补充了一句,“思过堂乃花家重地,里面的佛堂供奉了花家列祖列宗。” 云迟双手背负在身后,手心蜷了蜷,抿唇说,“那本宫就在这里等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