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都僵了。 一刻钟后,姜媃在睡梦中觉得有点冷了,模模糊糊地察觉到身边有热源,当下拱啊拱,拱到了秦野身边,紧紧贴着他。 出于某种莫名的隐秘心思,秦野想也不想,猛地侧身。 正正好! 小姑娘咕噜咕噜就拱进了少年怀里,缩着四肢,恰恰好够秦野将人悉数都拢揽入怀。 清甜的幽香味,以一种细细密密的姿态,温柔又强势地蔓延到秦野鼻尖,钻进他鼻孔里,就成一种酥酥麻麻的说不清的骚o动。 他手试探性地放到小姑娘腰间,见人没醒,不自觉又用力搂了一下。 这样紧密相贴,要比隔着锦衾抱着真切多了。 大佬眼神莫名,幽深的厉害。 他想起了曾经做过的一些可耻的梦,本是件很难以启齿的事,他一直认为很亵渎嫂嫂,也对不住兄长。 可目下这会,那些梦境画面怎么都挥不去,并以另外一种更汹涌澎湃的速度席卷而来,化为又饥又渴的凶兽,咆哮着从理智牢笼里脱缰而出,叫嚣着要啃了姜媃。 这样的情绪波动,对少年来说甚是陌生,他甚至都没法细细分辨和去思考。 只觉那股气劲从四肢百骸,汇聚到心脏,然后又咚咚涌出,急速地只奔脐下三寸之地而去! 然后,雏龙出洞,一发不可收拾! 大佬头一回慌张起来,人也不抱了,狼狈滚下床榻,气息不稳地站在床边,甚是无措。 他低头看了看下面,又看了看姜媃,隔得老远,硬着头皮给姜媃扯过来锦衾盖好。 只掖锦衾这一个小动作,就让秦野又出了一身的热汗。 他呼出浊气,不断抽冷气,只觉得头顶可能都在冒烟了,一身热血涌动,精力百倍,就算在校场再拼几轮都可以! 秦野不敢再呆了,也不敢再多看姜媃一眼。 少年脚步匆匆地出了房间,都没来得及跟流朱说一声,大晚上的直接奔回了城外的大营。 回了大营后,他竟也不休息,杀气腾腾地冲到校场,劈手取了一杆长木仓,呼呼生风地舞开了。 这一舞,就是半个晚上! 一直到精疲力尽,没法去想一些不该有的念头,秦野适才抹了把汗,疲惫地去了净房冲洗。 十一二月的天气,他居然也不会热水,果断提了冷水,直接从头淋到脚。 一身冷冰冰地躺到营里简陋的床板上,秦野一闭上眼,心神沉入睡眠后,又不受控制的做梦了! 这一回的梦,份外的清晰,手感也很真实。 那股子压回去的难堪欲念又涌了出来,气势汹汹的无法遏制。 是以,那晚上,秦野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又爬起来洗自个的亵裤。 待心绪平静后,已经是天色大亮了。 大佬皱着眉头,一边觉得自己亵渎不尊敬姜媃而自我厌恶,一边又有恶意涌上来,教唆他去做梦里边发生过的事,把嫂嫂占为己有! 总归,兄长已经不在了,他和嫂嫂相依为命,与其日后将嫂嫂交给别的男人,不知是否会像他这般对嫂嫂全心全意的好,不如,他占了嫂嫂! 他肯定是愿意将心窝子都掏出来给嫂嫂的,也不用担心嫂嫂日后会过得不快活。 这样的念头甫一生出,秦野当即冷了脸,浑身戾气磅礴。 身边的同僚诧异地看他几眼,都不知他到底是怎的了。 有年长的近前询问:“秦五,你这是怎的了?三天休沐还没玩够?” 秦野薄唇抿成直线,没有说话。 这人又说:“你不是说要去见嫂嫂么?和嫂子吵架了?” 提及姜媃,秦野稍微缓和了一分,他顿了顿才道:“老瓦,你是几岁破的童子身?” 老瓦已经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了,他愣了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秦野眼刀甩过去,转身就要走。 老瓦拖住他:“别走,别走,我跟你说,也就十二三岁。” 秦野站着不动,示意他继续说。 老瓦揽着他肩往人少的地方走:“我爹是个混蛋,带我去的勾栏院,那种地方的女人手段多着呢,当真是个温柔乡。” 秦野问:“然后呢?” 老瓦嘿嘿笑了两声,猥琐地道:“怎的?心动了,你早说啊,老瓦我带你去。” “脏!”秦野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老瓦在身后喊道:“秦五,有需要随时来找我老瓦啊!” 暗地里,秦野在问系统:“系统,男子几时破身合适?” 系统冷冰冰将相关资料丢给秦野,等他自己去看。 秦野瞄了两眼,脚步一顿,折身回去找老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