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时候也是咱们秦家最风光的时候,凡是秦家绘的美人扇,市面上供不应求,那扇面上若是画的二嫂,更是千金难买。” “二哥和二嫂鹣鲽情深,很是恩爱,昭儿出生,二哥还给他们母子画了画,说是裱起来日后珍藏。” 说到这,焦氏表情渐渐难看。 “偏生有那狗胆包天,不顾纲常伦理的,嫉妒二哥才华,垂涎二嫂美色,都是作孽作孽,老天不长眼,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焦氏摸出帕子,揩了揩眼尾。 姜媃目瞪口呆,她以为是生死不渝的爱情故事,谁晓得骚操作,当脸就朝她泼了一大盆狗血! 她犹豫着问:“长了狗胆的人,不是秦桓之那个老阴批?” 焦氏大惊,连忙捂住姜媃嘴巴:“嘘,不能说出来。” 我屮!还真是那个老阴批! 姜媃瞬间脑补出几十万字的强占豪夺黄暴小□□,不过一想到强占的人长着一张秦桓之的脸,她竟是肠胃翻涌,打了个干呕。 焦氏似乎这会才反应过来,懊恼道:“瞧我这张嘴,真不该跟你说这些。” “小三媳妇,你三叔让我跟你说,二哥那本叠色画技的手札,千万不能轻易送人,你劝劝小五,让小五想法子要回来,往后二房崛起就指望那手札了。” 焦氏皱着眉头:“二哥当年天赋出众,昭儿从前在书画上也是很不错的,手札得要回来,再规劝小五走正路,他应当也有书画天份,等画出了名头,大房就不敢拿你们怎么样。” 字字真切,句句在理,口吻之中的关心不似作伪。 姜媃笑了笑:“三婶子我知道了,待我身子好一些,我就同小叔说。” “诶,这就对了!”焦氏也笑了。 该说的说完了,焦氏又坐了会,同姜媃话了几句家常才离开。 姜媃陷入沉思,她一直坚信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比如秦野恨大房,如今看来那是理所应当的,但三房呢? 她还没理出头绪,流火递上热茶,欲言又止的道:“少夫人,大房大老爷也来了。” 姜媃抿了点茶水,润了润喉,倏的就笑了:“我还病着,牛鬼蛇神就都按捺不住了?” 秦桓之进来,姜媃穿戴好了衣裳,只披散着长发。 她斜躺在黑漆三围罗汉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壁角洁白的迎春花。 那花显然是今早上流火才剪回来插瓶的,馥郁的花瓣上带着露珠,瞧着极是新鲜好看。 秦桓之轻咳一声,姜媃抬头看过去。 只见他脸上淤青未散,还有抓痕斑斑,甚至鼻梁骨上还印着一口牙印子。 已经是撕破了脸皮的,姜媃才懒得跟他虚以委蛇。 她直接嘲笑出声:“你来干什么?” 秦桓之心头一怒,不要脸的开门见山:“哼,我是来告诉你,最好让秦野把那本手札要回来,不然这种胳膊肘往外的货色怕是不能留在秦家!” 姜媃肃然一惊:“你要把秦野赶出去?” 秦桓之阴阴一笑:“不是他,是你和他一起!” 姜媃皱起眉头,试探道:“祖母是不会同意的。” 秦桓之自顾自坐下,喝了口茶:“现在,秦家是我在当家。” 姜媃顿觉难办了,她离开秦家倒没什么,只是秦野那边,她不知道会不会对以后的剧情有影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