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了半天,最后还是冯夜白先松手,嗤笑了声,“成,闹别扭是吧?我让你闹!” 这话音听着像是拿她无可奈何,沉央哼一声,想他最好识相点儿赶紧滚,待在这儿她也不待见他,何苦自讨没趣,她身上就跟才打过仗被人捅了十几二十刀似的,翻个身都难,更别提那两条腿和……简直就不像她的了。 “卫沉央,你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气得改改。”他一翻身骑在她身上,狞笑着,“你爹教了你那么多东西,就没教你什么时候要跟男人服软吗?” 她心下警铃大作,瞪着一双骇骇的眼看他,“你还想怎么样?” 冯夜白的脸忽而在她面前放大,声音轻飘飘没重量,“时辰还早,我来教练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 第二百七十八章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 第日一早醒来,又是艳阳天,冯夜白才合眼,还没一炷香的时辰呢,外头管事的就来叫起了,怕吵着他,还不敢大声,压低了声儿道,“王爷,时辰到了。” 他扭脸看一眼已然熟睡的沉央,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以前没这种感觉,现在竟觉得感同身受起来,真是满心的不舍。 外头听不见答应,压着嗓子又道,“王爷,时辰到了。” 冯夜白从她脑袋下抽回手臂,又在她额头附上一吻,抽身坐起的时候看见她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青紫,一时又懊悔,昨晚真的是疯了,她一个劲儿的说恨她,就她这轴性子,万一一直都转不过弯来,那岂不是要恨上他一辈子? 他穿好中衣,放下帐帘,叫人进来伺候。 管事的往榻榻里扫一眼,昨晚的事就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伺候更衣管事的插不上手,就在一边儿侍立着听吩咐。 “王爷,奴婢给您整理领襟。”小丫鬟不敢乱看,手到哪儿眼睛就到哪儿,生怕出差错,到了领子上,就要请他昂首,手到了直襟领口,说好的不乱瞟,可还是忍不住往上看,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嗬!脖子上好深的两排牙印,青紫色的,眼看要出血。 丫鬟一惊,忙道,“王爷,您受伤了。” 昨晚上她羞愤愈加,受承不住,无处发泄时,正好他把脸凑过去给了她可趁之机,沉央上来就给他来了一口热乎的,当时也没觉着疼,要是没人说他也不觉得,这会儿由人一提,他自己伸手摸了摸,牙齿的凹印还在,看来这一口真是使了吃奶得劲了。 这丫鬟十五六岁,未经人事,哪里懂得这牙印背后的故事,还惊措措的,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转身对管事道,“王爷受伤了。” 管事狠狠剜了她一眼,呵斥她下去,真是个没眼色的,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人家夫妻间的事,她就这么傻不愣登的说出来,看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吧! 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也乐得揣着明白装糊涂,偏被她一语道破,这下不得不上去问问了,“王爷……您这伤……” “无碍。”他把领子往上拉了拉,瞥一眼里间道,“过会儿找个大夫来给王妃看看……瞧瞧伤着哪儿没有。” “是。”管事应了,忽想起瀛洲来,“瀛洲先生医术高明,要不奴才去请他过来给王妃看看?” 这又不是寻常病症疼痛,让瀛洲来看?怎么看?他瞪了管事一眼,存了气,“找个通医理的女人来给她瞧,还找瀛洲,本王看你是脑袋不想要了。” 管事一连认罪告饶,一想,可不是,那种事上确实不好找个男人来看,也嫌自己居然想得出这种法子来,脑子让狗啃了不成吗? 外面马车已经备好,冯夜白洗漱收拾好后,饭也来不及吃就急着往宫里去,临上车之前忽然停下,问管事,“你叫什么来着?” 管事的一怔,“奴才曹徳纶。” ------------ 第二百七十九章我养的狗只能有我一个主人 曹得纶,名字倒是顺口,冯夜白嘴里过一遍,要笑不笑道,“你既是这王府里的管事,有些事咱们就得说说清楚,你们呢,也别打量本王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本王知道,你们是从宫里来的,带着上头的吩咐下来的,可这做奴才的就得有个奴才样儿,你见过两家人养一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