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花枝啊?”沈清越打趣道。 邓徽白了他一眼,“老太太觉少,这会睡不着觉,找点事做。” 沈清越笑了,把外套挂在门口,换上拖鞋,“那需不需要我来给你唱小曲啊,哄你睡觉?” “你要是不怕你外公打你出去的话,你就哄我试试。”邓徽慢条斯理的接话。 沈清越觉得自己应该闭嘴了,把他外公招惹起来了,他也差不多活到头了。 “老太太,您看看喜不喜欢这个?您贴心的小外孙特意给您挑的。”沈清越从口袋里把那把梳篦拿出来,递到邓徽面前。 邓徽推了推眼镜,看一眼就喜欢上了,伸手拿过去,放在灯光下仔细的看,“这是梳篦啊,做得真好看,上面这些刻出来的图案,都是自己手工刻的吧?以前我娘就有一个梳篦,用玉做的,莹莹的那种白色,可好看了。” “是吧,我也觉得好看,我看到它的时候,就觉得我们家老太太戴着漂亮。”沈清越见她专注的凝视着梳篦的样子,嘴里的好话一个劲的往外吐。 邓徽也很有兴致,“明天我梳个头发,把这梳篦插上,给你外公看看,这么多年了,一件首饰都没给我买过,还不如你呢。” 沈清越脸一僵,“不用了吧?明儿外公就得赶我出门了您信不信?” 邓徽拿着梳篦上楼,“放心,还有我呢,他不敢。” …… 吴烟回了家以后,算了算钱,今天比前些天卖的都要多一些,都有快七十块了。这些天卖的零零碎碎加起来,除去成本,光算利润都有两百多,比她在发廊上班一个月还要赚得多。 就是有一点,三餐不稳定,有时候吃两嘴饭来客人就得招呼,所以她这些天好像又瘦了点。 但她和李大姐说好了,她暂时没法做饭,就跟着李大姐一块吃,中午和晚餐,每天给她一块钱。本来吴烟要给多一点的,李大姐不愿意,说给个几毛钱就可以了,就是粗茶淡饭的,也没什么好菜。吴烟坚持,最后商量了给一块钱。 现在天越来越热了,李大姐那边准备弄一些冰糕来卖,吴烟则想去买一把大伞。她卖的那些头饰,在太阳底下晒久了容易脱色,就不好看了。也不能天天蹭李大姐的伞,还是得自己有。 她跟李大姐打听了,这样一把大的伞是定做的,得要三十多块,还挺贵的,她有点舍不得,不过为了更好做生意,钱还是得花,马上到了大夏天,总不能让顾客也一块晒吧。 她还想搬家,搬到江北路那边,这里离江北路是有点远,每天来回折腾也不方便。江北路那里有民房,离得很近,李大姐就住那边,房租不高,她还负担得起。 不过她也只是有了打算,什么时候搬还得另说。她要把钱存起来寄回家,原身的父亲腿还得治呢,这钱也不能瞎花。 家里有个弟弟,还在读书,也是要花钱的。而且前些年为了生弟弟交的罚款还是借的,好像一直没还清。 这么一算,要花钱的地方就太多了,她手里这些压根就不够用,还得赚更多才行。 这是原身的父母家人,跟吴烟没关系,但既然占了人家的身体,那就替对方照顾家人。不然因果业报,没准就落到了她头上,现在的吴烟还是很信这个的。 杂七杂八的想了一些,吴烟就着阁楼里昏黄的灯光,小心翼翼的拿着细夹子,将一粒粒红色的假宝石黏在梳篦上,这是她给吴姐做的梳篦,特意选的很好的材料,画废了好几张图纸,昨天才开始动手做。 因为想做得与众不同,又想做得更精致,吴烟这速度就慢了下来。 专心做这些的吴烟没有发现,在她住的楼下,有两个人像是不经意间在这里转悠。 第二天吴烟出了门,就碰到了周如甄等在门口。 “吴烟。”周如甄脸色苍白,还有点憔悴的样子,喊了一声吴烟。 不好当做完全不认识,吴烟走过去,“怎么了?你今天不去店里做事吗?” 吴烟也不是太清楚店铺现在有没有转出去,看周如甄这个样子,她就这么随口一问。 周如甄这些天一直在吴烟住的这附近转悠,她记得之前吴烟说漏嘴,是在她回家的路上救的人。为了不错过,她晚上都不敢睡觉。 转了这些天,难免会碰到吴烟也看到了她早出晚归,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她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观察了好几天,也没觉得吴烟像是救了人的样子。 所以今天她忍不住把人叫住,想探一探消息。 “没事,我就是看你好几天没去店里了,担心你,就来问问你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事,如果不好解决的话,就跟我说说,我来帮你。”她微微一笑,格外的诚恳。 她可不觉得周如甄是来关心她的,但人家既然假模假样的来关心她,她就顺势装一装可怜。 她眉头轻蹙,很是忧心烦闷的样子,“没碰到什么事,不还是我爸腿伤的事,我想赚钱给我爸治病,现在在想办法赚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