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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


还能冲上去跟拿着甩棍的人打呢。”

    没心没肺生小脾气的阮之南听了这话,忽然没声,再次后悔愧疚,坐立不安。

    一直在忙活报警送医,她一直没跟江枝北说过这事。阮之南戳着饭碗,小声道:“他替我挡了一下,所以才骨折的……”

    江枝北一愣,半天没说话:“……真是没轻没重的小孩子,才干的出来替别人挡的事儿。”

    阮之南拔高音量:“才不是!”

    江枝北:“才不是什么?”

    阮之南:“他不是不懂事才帮我挡的。他——他挺成熟的。”

    江枝北放下筷子不说话了。

    阮之南低头缩肩,总觉得自己多说话容易暴露什么。

    不过,暴露什么呀!什么事儿都没有又有什么好暴露的!他们俩只是同桌!

    江枝北:“你刚刚在医院就应该告诉我的,我好去谢谢他。”

    阮之南吃着汤包,说道:“没事,我自己会谢谢他。”

    江枝北的本意是说垫付医药费,买些东西过去做礼物的。阮之南所谓的谢谢他,肯定不会像她所想做的那样,估计就买点好吃的,在学校里帮人倒水记题写作业之类的。

    但也确实是小孩子才会这样冲动的保护好朋友,那她用成年人的那套还礼反而显得很肤浅不合适了,或许阮之南那种也是小孩子的谢人的方式才合适。

    江枝北叹气:”好吧。不过我还是回头去人家家里走一趟,不表示太不合适了。“

    阮之南心头竟然有点莫名奇妙的慌。

    怎么——这就见家长了?

    江枝北看傅从夜一眼,就认出他来,还对人家家里的事儿门清。就这老刑警本色,会不会刁钻的过去挑剔一番?会不会她看出来些什么?

    江枝北:“不过我明天早上要开会,等晚上回来我去一趟。”

    方笙不在,傅从夜还能勉强感到几分舒适。左鸣钟看得出来他所想,笑道:“她出国几天,回不来呢。左麦,刚弄的石膏你就要画画——”

    傅从夜坐在沙发上,左麦光着脚拿水彩笔,在他石膏上又画了几个兔子头。她就画这个熟练。

    傅从夜笑着摸摸她辫子:“没事儿,让她画。”

    左麦画完了,又摸了摸他的石膏,说:“凉凉的。哥哥打针了?”

    她不太理解骨折为什么要打石膏,只知道打针很疼,傅从夜笑了笑:“没事,不疼。”

    左麦抱住他的石膏,把脸贴在上边,像是安慰他的胳膊,也像是在听石膏里会不会传来什么声音。

    左鸣钟煮了点奶粥,切了点自己做的腌菜,给他端过去:“不过我明天早上可能要去趟店里,店里正在装修,要去问问我的意见。不过我叫梅姐在家,馥园的医院那里也会有个小护士过来,可以看护你和左麦,如果左麦呛饭或者哮喘了你也不用急,那小护士都会处理的。”

    傅从夜:“还请护士?我一只手也可以的。”

    左鸣钟笑:“别逞强了。你要是今天能一只手洗澡,我管你叫爹。”

    到了晚上,事实证明确实不太行,他一个人连t恤都脱不下来,洗澡也让左鸣钟给帮了点忙,连左麦都支援了她的浴缸小鸭子——虽然傅从夜没泡澡也用不着。

    唉,这要是回去了,一个人怎么办。

    到第二天早上,他醒的算早了,起来之后想要往左边翻身,忽然想起来自己的胳膊,半梦半醒之间就吓清醒了,连忙要转回来——但他一睁眼,却发现自己左边胳膊被一根拉长的牵引绳挂在床头,他根本翻身不过去。

    傅从夜松了口气。看来是左鸣钟给他挂上的。

    傅从夜慢慢爬起来,解开牵引绳,他没带衣服,只穿了一件左鸣钟的蓝色睡衣,系扣的那种,他就不用再套头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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