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往纨绔放纵的样子。 韩缜虽然爱操心了些,也会若有似无在他们身边施加些影响,有听进去的当然好。无动于衷的韩缜也不会再说,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韩缜也没有权利去干涉他们的选择。 而且当纨绔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他们的家族经得起他们的挥霍,他们有这样的资本。如果可以选择韩缜当初也宁愿过着这样米虫似的生活,轻松惬意,也不知怎么的就一步步走向了如今的路,看来他就是个劳碌命。 房间里大家兴致勃勃的看着场上的马术表演,只见场上两匹马并列而跑,而马上的骑手身着鲜艳的服饰,试着在跑动间慢慢站直身子。这不仅两匹马需要默契,而人和马配合更需要长久的训练。一时间,看台上的观众们都紧张的屏住了呼吸,看着两人在马匹的颠动间站直身,然后中间的手臂交搭,伸展开另一只手,在奔跑的马身上像是张开了双翼,迎风飞翔。 人群爆发出喊叫声,为他们的大胆和精湛的技艺喝彩。 如果你以为这就是全部就错了,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叠罗汉,就是三匹马并头而跑,而上面站立的人则增加到了五个,又惊险又刺激。 接下来的还有譬如马上倒立、空翻、转体,在马匹急速的奔跑中弯身捡起地上的物件,无不赢得观众的阵阵欢呼,掀起一阵兴奋的浪潮。 韩缜也有些看住了,不是他少见多怪,而是现场的气氛太能打动人了,让你情不自禁的也投入其中。 韩缜还好,他多少对这方面有些了解,而且比这更刺激的都见过,这真的不算什么!而秦超等第一次来的不免看呆了,原来骑马还有那么多花样吗? 等知道这马场还是韩缜所有的,忍不住拿羡慕的目光看他,马蛋,他们也好想要啊! 韩缜无奈地道:“我根本不管事,真不知道李真还弄出这些动作!”想必李真一定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在上面。 结束了开场表演,很快正式的比赛就要开始了,房间里有今天场次比赛的单子,上面的比赛方和马匹资料都一目了然。 秦璐他们关注聚到一起,讨论着哪匹马最具冠军相,要怎么下注。 而秦超则是在一边默默观察着,他是一个看着腼腆却心有主见的少年。想他祖上也有一个小小的爵位,虽然比不过嫡枝的位高功劳大,但是好歹也同族中也算是佼佼者。 如今家里只剩下他一个,连爵位也早已没了,多赖宁国公收留教养。但是他心里却有着野望,期望着有天能重振家门荣光,甚至能更上一层楼。 他文墨不通,将来能走的只有从军的路,而怎么选择一条便捷有利的通道,就是他暗暗思量的。 他知道如今武将中永宁侯位高权重,掌一军实权,而韩缜就是永宁侯的嫡次子。一路上他也注意到了,虽然韩缜是几人中年纪最小的,但是却是居以中心,大家都若有似无的以他为首。而且一切显得很自然,好像大家都习以为常的样子,由此可见韩缜的份量。 他有心想拉近与韩缜的关系,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对未来有帮助,但是打好关系显然是有利无弊的。 想着他似乎爱马,也习武,就特意拣着这些与韩缜说。 秦超的特意亲近韩缜自然有所察觉,不过秦超做的不令人讨厌,因为少年人的直白反而显出几分坦率的可爱,韩缜也乐意跟他攀谈起来。 王嘉悦一个人翻着下面的单子,忽然‘咦’了声,指着下场的比赛队伍道:“怎么他们也来了?” 韩缜随手接过了翻了翻,下面的两支队伍分别代表的是三皇子瑞王府和五皇子齐王府,当然瑞王和齐王不会出现在现场,敢明目张胆的拿着王府招牌比赛,那必是他们各自府里的人,大概率是王府的小公子们。 从‘旗山赛马场’扬名以来,来对赌比赛的人形形色色不乏位高权重的,就是皇子王孙们下场也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只要不闹出事来,按规矩公平比赛,自然由着他们去。 王嘉悦想起了什么,忍耐的皱眉道:“瑞王府出来的怕不是那位小爷,可真不想在这里看到他!” 韩缜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