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貌美,却也连一张画像都没有。” 顾煜道:“可是大师看起来冰壶秋月,怎么会和大盗扯上关系。” 猫儿:“我这里还有几个人,不过跟朗俊的比起来都差一点,我倒觉得可以怀疑一下留毛君。” 留毛君三字一落,三个人又开始大笑,这个名字简直就是这位大盗的耻辱柱,说不定他销声匿迹是为了洗掉这个傻批名字重新再战呢。 顾煜:“如果敖灿真的跟留毛君有关系,我们倒是真的要警惕了。” 朗俊不能再同意的点点头,一边啃着从饭馆带出来的包子一边说:“嗯,他是大盗,好可怕嘞。” 猫儿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弟弟,你怕是忘了你有多残暴了。” 他转而问顾煜:“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长云。” 顾煜:“一切都只不过是我们的怀疑,八字还没一撇,就先不必说了,不过以后长云再找他,我们就要多加注意。” 长云遥遥的声音跨过万水千山传过来,声音若轻絮浮水:“唉,别瞒了,我听见了,让朗俊去试探一下吧。” 夜深人静的时候,敖灿坐在案前雕刻一个巴掌大观音像,那观音精致温婉却多了许多红尘气息,他将观音上的木屑轻轻吹落,窗外却飘落进一根雁毛,落在木屑之上。 敖灿盯着那雁毛看了一阵后,突然一惊,抬起头沉声问道:“是谁?” 窗外一个黑影吊了下来,用沙哑的少年音道:“大师好凶呀,你不认得我了。” 敖灿:“装神弄鬼。” 少年咯咯的笑了两声:“那也不比留毛君装佛家弟子装的这样像模像样。” 敖灿一掌挥出,巨大的冲力将窗扉震碎,那黑影倏的又消失了,从另一扇窗户跳了进来,轻飘飘的落在案桌上:“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人头值多少钱。” 敖灿认出了此人就是今天上午给自己削苹果扇扇子的少年。 敖灿冷声道:“你们也欺人太甚了,我是谁与你们何干。” 朗俊:“于公呢,是我家门主让我来的她对你没有丝毫恶意,于私呢,我是个杀手,看见值钱的人头就忍不住手痒,你跟我是同道中人,应该明白哦?” 敖灿:“为什么单长云没有过来。” 朗俊:“我家门主呀,你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她高看你一等,我却不以为然,咱都是混这一行的,谁也不比谁高贵……”朗俊话说了一半,敖灿突然发难,挥过僧袍,案几震碎,朗俊一下子被拍到墙上,又重重的的落下来跌了个狗啃屎。 朗俊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碎了,她摸了摸自己嘴角的鲜血,心想坏了,刚才嘴太贱把他惹急了。 敖灿缓步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朗俊。 朗俊忙道:“大师我错了。” 敖灿从角落里掏出一捆绳子扔到朗俊面前:“出家人不好动粗,自己把自己绑了吧。” 朗俊:“我做不到呀!” 敖灿:“你若做不到我就喊人了。” 朗俊忙把绳子捞过来,施展自己绑自己体术。 敖灿等了一会儿后问:“绑好了吗?” 朗俊突然想到,怕他干什么,如果真的有人过来了,怕的应该是他而不是自己。 她静静的等待着,等到一个黑影从门外走过的时候突然大声喊了一句:“来人啊!” 敖灿一脚把朗俊踢出去,自己跟着跳了出去,提着朗俊的领子飞速的往寺庙里外面奔。 朗俊被挥了一掌,踢了一脚感觉自己要永垂不朽了。 耳旁的风呼呼的灌进她的五脏六腑,只听敖灿问:“单长云在哪里?” 朗俊:“大师,我给你指路,咳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