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有一股糊味。” 晴儿忍不住笑,下一瞬间眼眶又微微的红了,声音哽咽:“少爷,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们离开吧,天涯何处不是家,为什么要在这里受窝囊气。” 付尧门放下筷子,轻声道:“晴儿,那日你也是亲眼看见的,我们去看母亲,她虽然卧床不起,但看到我来了,仍然强撑着坐起来,看起来很开心。” 此事不说还好,一说晴儿就一肚子气:“少爷,不是晴儿多嘴,若是二夫人真的对您好,怎么任由大夫人欺辱您,却不闻不问,这样的母亲也太懦弱了。” 付尧门敲敲桌子:“晴儿!” 随即,他又觉得自己语气太重了,叹了口气道:“人都是身不由己的。” 晴儿:“身不由己个屁!” 长云乐了,那玉儿说她粗野这句话倒也是很中肯。 付尧门站起身端着碗不再理会她她,进了自己的屋子。 长云被迫也转换了场景。 屋子里的陈设也很简单,所说是有大户人家的气派,但是细节之末处都彰显着这个屋子主人的穷酸。 唯一的陈设就是墙上挂着的一柄重剑,剑鞘裹着黑色的布,古朴纯实,毫无装饰。 长云近前看了看,嗯,很重,起码有一百斤,付辛门武功不上台面,付尧门却是个练家子。 付尧门坐在屋子里将面吃完后又亲自拿到厨房里去洗,洗完之后又洗衣服,晾衣服,有条不紊,像是做惯了这些事。 晴儿上来要帮忙,被尧门无情的拒绝:“晴儿,你笨手笨脚的,上次就把我衣服洗坏了,本来就没有几件,你自己去玩一会儿吧。” 晴儿备受打击,但在付尧门练剑的时候很快又找到了新的目标。 陪少爷练剑。 长云坐在凳子上观察,付尧门的武功的确不错,精纯老练,半个花里胡哨的招式都没有,招招都是要人命的狠招。 老实沉稳的公子哥儿将所有的意气风发,年少强狂都藏在了他的剑里。 长云想到以后付尧门是被刺杀而死,便觉得有些遗憾。 时间开始加快,迅速的流逝,太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下沉,到了黄昏,门外传来一声奶声奶气的狗叫声,和一句拖了长音的:“诶呦怎么有狗……” 这欠打的语调一听就是少主。 付辛门少主来了。 一只白色的小奶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了付尧门脚下,付尧门蹲下身子将小奶狗抱起来,抬起眼淡淡的看了一眼付辛门,抬脚进了屋子。 付辛门嘴角噙着笑,吊儿郎当的走进来,不经主人允许擅自进了人家的屋子:“尧门,你今天怎么没有去喝酒。” 付尧门硬邦邦道:“不想去。” 说来奇怪,付尧门对谁都一副春风化雨的模样,唯独面对自己的同胞哥哥颇为冷淡。 少主:“不去也好。” 他坐下来,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噙了一口又立刻吐了:“这是什么玩意儿,太难喝了,来人去我那里拉一车雨前春茶给尧门。” 原来少主以前就这么浮夸,送极品茶都用车拉的。 付尧门道:“不用了,我喝不习惯。” 少主坐在椅子上,屁股像是长了钉子般坐不住,他注视着尧门和自己一般无二的脸道:“弟弟,你又瘦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