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盛大的演出,本来觉得抢不到票在家观看也是一样的,但现在我改变想法了,只有现场聆听才能完全领会它的魅力,我会努力抢票的] [两个多月以来的交流会,马尔兹老师还是第一次从评委席站起来,给予这只来自中国的乐团如此高的评价] [我对中国民族乐器的看法完全改变了,天呐,它们实在是太美妙了,我无法形容这种奇妙的感觉] [我爱上乔了,他的演奏和他的容貌一样令人着迷] [他侧过头,抱着手里乐器弹奏的样子让人心醉。在我心里,他就是希腊神话里的俄耳甫斯,音乐之神与美声仙女爱的结晶,是真正的缪斯之子!] [哦是的,他就是俄耳甫斯,传说中乐声能使海浪平静、鱼儿出水、野兽温驯的俄耳甫斯!他和他的乐声一样美!] 太夸张了吧这群国外的大兄弟? 来自世界各地的赞美传回国内,那些洋溢着热情的言语和毫不掩饰的钦佩、华丽的修辞,看的国人目瞪口呆。 这小作文,这彩虹屁,比最铁的乔粉还要厉害。 佩服佩服。 第96章 死亡之歌 民乐团众人回到酒店, 就看到一群媒体争先恐后迎了上来。 “应先生,《姑苏月夜》获得马尔兹先生的青睐, 请问您有何感想?” “乔, 在作曲一栏你的名字在最前面, 能谈谈创作时的想法吗?” “请问在下一轮乐团准备的曲目是什么, 是否能与《姑苏月夜》相比?” “民乐团是否有信心拿到金奖?” 见一群外国记者, 要么嘴里冒出一长串单词, 要么用口音浓重难以分辨的中文提问,应文林抽了抽嘴角。 将许乔往前推了一把,许乔看他一眼,回答起了记者提问。 镜头里年轻人说着流利的英语,简单讲述了《姑苏月夜》的创作思路和情感表达,肯定了民乐团每个人的演奏配合,对于下一轮准备的曲目以及是否有信心拿奖这种问题却没有回答。 “抱歉各位,时间不早了,我们晚上还有排练。”片刻后,许乔抱歉地笑了笑, 带着小春等人进了酒店。 媒体们还没得到想要的答案, 有些遗憾地收回了话筒。 嘿,要是火药味浓一些就要了, 谦逊的东方人,在这一点上总是令人遗憾。 [乔在镜头里的表现总是这样令人无可挑剔] [听说他在中国是很有人气的明星] [拥有着令人惊叹的才华和上帝亲吻过的脸庞, 他理所应当享有人气] [哈, 不是音乐明星, 应该来说音乐只是他的副业] 这一条评论淹没在众多夸赞中,没被人注意到。 [他就像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应该被放在柔软的天鹅绒上细心呵护,不让任何东西伤害到他纯洁敏感的艺术家内心] 国内有热心网友把外网的评论翻译搬运过来,大家看到了又是一阵无语。 易碎?脆弱?天鹅绒? 你们怕是没看到他在《求生》里是怎么干倒偷猎者,怎么快狠准对待鼓腹咝蝰的。 z字型走位迎着子弹撂倒偷猎者了解一下? 面无表情扒拉着蛇身了解一下?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外国大兄弟们还是太年轻。 也有背景不俗的几家媒体采访到了马尔兹大师,这位当世仅存的上世纪最伟大音乐家之一。 马尔兹面对记者,说了这么几段:“西方交响用了两百年时间从歌舞伴奏中摆脱出来,成为一门独立的艺术,用了三百年时间发展出多声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