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烤烧烤。白蕖只恨自己休息,不然她就可以以工作之名撤退了。 魏逊打电话把白隽也给叫来了,听说白蕖吃瘪,白隽表示推掉应酬都要来一观。 果然,他一来就看见大家热火朝天的喝着酒,白蕖一个人蹲在烧烤架面前,憋屈的做厨子。 “好啊,你们就是这样欺负我妹妹的啊?”白隽笑着走来。 白蕖看了一眼白隽,好么,又是一个看热闹的来了。 “你可以去替她呀。”魏逊躺在椅子上吃着羊肉串,舒服得要命。 “那算了。”白隽耸肩。 盛千媚端了凳子坐在白蕖身边,说:“你也吃点儿吧,挺好吃的。” “姐姐我烤的,能不好吃吗!”白蕖愤怒的跺脚。 “哈哈哈哈!”盛千媚爆发出爽朗的笑声,她说,“你就是不服软,活该你吃不着。” “服软?老娘字典里就没这个两个字。”白蕖极其有骨气的说。她一会儿“老娘”一会儿“姐姐”的,明显是被气昏头了。 盛千媚鼓掌,“希望你能一直保持,千万别被掰弯了。” 白蕖瞥她,“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 盛千媚给她开了一瓶拼酒递给她,“不吃烧烤喝点儿酒吧。” 白蕖仰头,整瓶啤酒,一口喝完。 盛千媚:“.......” “还有么?”她扔下瓶子,抹了抹嘴巴问。 “我让你润喉不是让你借酒浇愁的。”盛千媚又开了一瓶递给她。 白蕖说:“现在就需要酒这个东西,不然我非得憋死不可。” 又是一瓶下肚,她整个人终于舒服了。 “你没吃东西,喝这么多行吗?”盛千媚担心的问。 白蕖说:“放心,啤酒不醉人。” “那你试试喝个七八瓶。”盛千媚撇嘴。 那边的男人们在聊天,白蕖和盛千媚盘腿坐在草地上,也瞎侃着。 酒一喝她就没有这么拘谨了,直接把烧烤盘子放到自己面前,边吃边喝酒。 “喂喂喂,你都吃了他们吃什么?” “□□。”白蕖横着咬了一口牛肉,凶狠的说。 幸好那边的男人们也吃了不少,懒得来监督她到底有没有吃了。 啤酒一箱箱的被送过来,白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脚边已经躺着五个空瓶子了。盛千媚也喝了不少,除了啤酒她还喝了一瓶香槟。 白蕖头也有些晕,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喊来佣人帮她扶着盛千媚进卧室。 两人一同倒在大床上,捞过被子就开始睡。 睡了一会儿后白蕖才想起自己没有卸妆,大忌啊。 翻身起来卸妆,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找了一下才找到佣人帮她们准备的卸妆水。 冷水扑在脸上,她冻得稍稍清醒了一些。看着镜子里的人,她叹了一口气,挤出牙膏刷牙。 洗漱完毕,睡意也洗脱了。大概是最近上班的时候有些昼夜颠倒,她一到晚上反而清醒了。 盛千媚像是死猪一样瘫在床上,动也不动。白蕖好心的拿着卸妆水和化妆绵给她卸妆,她一巴掌拍过来,白蕖差点被她打晕。 “狗咬吕洞宾啊.......”白蕖坐在地上,捂着脑袋。 算了,就让她明天起来后悔吧。 阳台上有凉风吹来,窗帘被扬起,增添了几丝幽深的氛围。白蕖搓了搓胳膊,往阳台走去,准备关上门。 一错眼,她似乎看见隔壁阳台站着一个人。 走出阳台,她仔细瞧了瞧,鬼魅一样的身影,不是霍毅是谁。 她哼了一声,不准备理他,抬腿要进门。 嗖的一声,他翻过栏杆落在她的面前。 “啊.......”白蕖吓得腿软,差点给他跪下。 霍毅稳住她的腰,把她拎了起来,“鬼叫什么。” “你能不能正常点儿。”白蕖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 霍毅瞥了一眼室内,白蕖上前拉上窗帘,防止他看到盛千媚那死猪一样的睡相。 “你大晚上不睡干什么呢?”白蕖问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