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忙,但是也坚持一起去。 北堂第五没有阻止他,说:“走。” 两个人快速出了院子,然后往农田走,路上的距离并不近,大约有小一公里的距离,旁边都是寸草不生的地方,卜凡小时候就在这边玩过,知道这边什么东西都不长,一直是这样,现在回想一下,可能是北堂第五所说的坟地的缘故,谁会把作物种在坟地上呢? 卜凡跟着北堂第五快速往前走,因为周围太安静了,小声说:“你怎么知道苏久兮日出的时候会发烧?” 北堂第五说:“猜的。” 他说着,似乎觉得卜凡不懂,又解释说:“他现在阴邪入体,日出的时候阴阳更替,两气相当不稳定,平常的发热病人,也都经常在入夜或者日出的时候反复发热,更别说苏久兮是阴邪入体,而且相当严重。” 卜凡有点受教的点了点头,崇拜的看了一眼北堂第五,感觉他懂得特别多,笑着说:“你怎么懂得这么多?明明咱们年纪看起来差不多的。” 北堂第五被他一说,皱了皱眉,他似乎在思考什么,北堂第五从小懂得就很多,因为他喜欢看书,学到的东西很多,从小开始上学对于他来说,就是多余的,非常枯燥无聊,但是也有很多事是北堂第五根本没有从书本上学到就会了,例如一些罕见的术法,这些术法好像扎根在他的脑子里,只要想用就能信手拈来,但是他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过。 北堂第五也问过养父,不过养父只是笑眯眯的说了两个字……“天赋”。 北堂第五才不相信什么天赋,天赋只是催动术法的灵根,并不是熟知术法的方式,不过对此养父就缄口不言了。 北堂第五发现卜凡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不加掩饰,而且特别真诚,他从来没觉得这种“天赋”竟然这般好用过,心里竟然有一点儿成就感。 北堂第五咳嗽了一声,说:“走快吧。” 卜凡赶紧答应了两声,赶上来,因为北堂第五是大长腿,走得很快,卜凡比他矮一些,尽量迈大步也走的比他慢,北堂第五就停了下来,等了他一会儿,然后伸手抓住了卜凡的手腕,拉着他往前走。 在漆黑的夜里,荒芜的土路上,卜凡竟然感觉很安心,虽然北堂第五的手心有点凉,但是这不妨碍那种安心的感觉。 两个人快速往前走,往农田赶过去,他们走得很快,因为肖老师已经过去了,而且他是一个人,不知道有没有事情。 肖瑾然从宿舍出来,就往农田赶去,每一届的大一新生都在这里拉练,根本没出过意外,最多也就是鬼头花都枯萎了,但是学生没有把种子摘下来而已。 绝对没有受到过什么攻击,这一次显然与众不同,井水枯了,还从里面喷出血来,惊吓了自己的学生。 肖瑾然觉得很烦躁,在黑夜里点上一根烟,叼在嘴上使劲吸着,双手插在兜里,快速的往前走。 他很快走到了农田附近,先围着外围走了一圈,鬼头草很高,长势非常好,像是野草一样夸张,成片的鬼头草安安静静的,在夜风中发出“簌簌……沙沙……”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现象。 肖瑾然把嘴上的烟拿下来,快速的又吸了两口,然后掐灭,捏在手上走过去,枯井就在那里,肖瑾然走过去,伸手摸了摸石头的围栏,没有任何异动。 按照学生说的话,有鲜血喷出来,那么井边上按理来说应该有血水的,但是什么都没有。 肖瑾然伸手摸着枯井,感受了一下,他慢慢闭上眼睛,片刻之后再睁开,似乎有些狐疑。 按理来说,地上没有血,那就不是真的鲜血,再加上苏久兮身上有阴气,那肯定是怨魂一类的东西,制造的假象。 不过肖瑾然把手放在边上,竟然没有感觉到怨气,只有一些残留的阴气。 因为井都打在土下很深的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