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说有事要和你谈。” “什么事?”陶时深起身,拧着外套就准备出去。 “我也不清楚,你去了就知道了。” 说完,杨嘉依害羞的跑了出去,陶时深眉头紧蹙,还是跟了出去。 到了目的地时,杨总已经在候着他了。 “依依,你快出去,我有事要和陶总说。” 后者羞怯的看了一眼那未曾看过她的陶时深,然后退了出去,不过她并未走远,就在门外听着。 “杨总,不知道你今天叫我过来是为了什么事?”陶时深面不改色的看着对面正值壮年的杨总,问道。 “时深啊,在年轻这一辈里,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出色,心性这种稳重的男子。” 杨父满眼欣赏的看着陶时深,这个年轻人,他真是越看越满意。 陶时深微微颔首,然后谦虚道:“杨总过谦了。” “时深,说句交心底的话,依依是我唯一的女儿,她性子虽然是跳跃了些,但是人却是不错的,而且我看她对你有意思,你是怎么看的?” “杨总说笑了,杨小姐现在年纪小,不懂这些东西,以后长大了就明白了。”陶时深面上带笑,但是眼底却是没有丝毫变化。 杨父脸上的笑意一顿,盯着他看了几眼。 “时深啊,你就和我说说,你愿不愿意娶依依?你放心,以后我这杨家的一切都是她的,只要你和她结了婚,也都是你的。” “杨总,我陶某还不至于为了这么一点财产而付出自己的幸福。”陶时深不卑不亢的回答到。 杨父脸上的表情骤变,声音也冷了几分:“你这是看不上我杨家?” “我要娶的,定是我心中所爱,并不是用什么金钱财产可以衡量的,还希望杨总理解。” 说完,陶时深直接起身,开门朝外走去。 在看到门外那脸色苍白没有动作的杨嘉依时,他也不曾停留半分。 “爸,他太过分了,人人都恨不得攀上我们家,为什么他会不屑一顾?”杨嘉依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冲了进去。 她本来以为,今天又父亲出面,事情肯定是铁板钉钉的,可是没想到,陶时深竟然会这么不给面子,说话还那么难听! 杨父却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他盯着门外看了看,忽而笑了。 “依依啊,这是一件好事不是吗?陶时深此人年纪轻轻,本事却不小,我听说,他涉及了不少行业,手里有不少公司,若是说资产,为父的确比不过他。” “他真的有这么厉害?” 一听到此话,杨嘉依又心动了几分。 “对,他看不上咱们家,这也无可厚非,不过此人的确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接下来就要看你自己了,能不能拿下他,全得看你自己的能力。” “我一定会努力的。” 杨嘉依说着,转身就冲了出去。 而另外一边,俞清清在吃过早饭后,将三十大米和十斤面粉放到了背篓里,朝刘二娘家里而去。 就这短短的几百米路程,她都感觉自己耳朵要被冻掉了,冷的都感觉不到外界的温度。 不过,就是现在这么冷的天气,她这一路上走过来也瞧见不少的村里人在外面干活。 一个个穿着一双夏天穿的草鞋,冻的手脚通红,也没有要停下来歇息的意思。 没多久,俞清清到了刘二娘家。 她看了一眼自己之前住的老房子,很久没有人住,现在总感觉有种随时都会垮塌的感觉。 “刘二娘,你在吗?”俞清清站在门口喊了两声。 即使是这大冷天的,这房子里的气味也依旧浓郁,甚至透着紧闭的门缝都能溢出来。 不出两分钟,门开了,一双平静的眼睛望着她。 看着这毛毛躁躁像是乞丐一样的俞二狗,俞清清乍一看还被吓了一跳。 没想到这几个月不见,俞二狗倒是愈发邋遢了,脸颊上的灌骨高高凸起,瘦的跟个猴子一样。 她走了进去,只瞧见房子左边卧着一只干瘦的羊,而在另外这边,俞二狗的弟弟就缩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俞清清将背篓放下,这房子里没有凳子,她连个坐的地方都找不到,刘二娘夫妇不在屋子里,俞二狗一直用那一双平静的目光盯着她。 邋遢的床上还躺着一个动也不动的小孩子。 这种情景,怎么看都感觉怪怪的。 “俞二狗,你爸妈呢?”俞清清问了一声。 然后这俞二狗还是用那双平静的眼睛看着她,一言不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