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为留着个大勇一样的平头,套上大勇的衣服就能迷惑住他!这个人根本不是大勇,不过是他们的人假扮的,欺骗他打开车门罢了! 他也不过是将计就计。 这群人不管是警察,还是贪婪的山匪都不能留!他让他们把人送过来,不过是为了让这几个人走得更近,以方便他更有把握地射杀这几个家伙罢了。 徐安平虽然会开木仓,但他没经过系统的训练,木仓法并不好,所以为了提高命中率,一次性解决这几个人,他才会想出这一招,故意顺从他们,以把这几人都引诱到他面前来。 而现在最近的这个家伙就在他的咫尺处,轻轻一抬手就能打死他,其他三个人也离他不过三五米远,而且他把钱撒了出去,他们若真是奔着钱来的,铁定会蹲下身捡钱,这就给了他更多的时间。 徐安平想得非常美好,但很快他脸上的笑容就凝滞了,因为扣动了扳机,但子弹却没有打出去。 怎么回事?徐安平慌了,再次扣动扳机,还是没有用,他使劲儿晃了晃手木仓,然后另一只手赶紧把包里还在一把木仓给摸了出来,握在手里,扣动扳机。 没用,还是没用,根本没有子弹打出来,两把木仓都没用。 徐安平慌了,这两把木仓是他的底气所在,也是他最后的法宝,但现在竟然没用了,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你已经出过手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冷冰冰的黑色木仓口对准了他的太阳穴,披着大勇外套的马副队长站了起来,手里握着一把手木仓,“要不要试试我这木仓能不能打出子弹?” 徐安平咬住下唇,不服气地看着马副队长:“你究竟是什么人?” 马副队长讥诮地看着他:“你不是一直怀疑我们是警察吗?双手伸出来。” 徐安平握住两把没用的手木仓不动。 “伸出来!”马副队长怒吼,手木仓往前一戳,黑森森的木仓口在他的额头上戳出一个鲜红的印子来。 徐安平不服气地仰起头,倔强地说:“有种你就打死老子!” 他们是警察又不是土匪,在嫌疑人没有武力反抗的情况下不能随意开木仓。 徐安平纯粹是想激怒他,马副队长不上当,冷淡地看着徐安平:“你可以抢我的木仓试试,看我敢不敢开!” “小冯过来。”马副队长双目紧紧盯着徐安平,朝背后喊道。 车子里的徐安平不安分地动了一下,马副队长冷斥:“你再动试试,看我敢不敢开木仓!” 徐安平悄悄伸出去的手顿住了。 死神面前,他也不敢造次,因为他看得出来,面前这个男人是见过血的,他真的敢开木仓。 等小冯走到旁边,马副队长轻轻抬了抬下巴:“铐上!” 小冯从背后摸出手铐,一只劲瘦的手嗖地一下扑了进去,想捉住徐安平。 但就在这时,徐安平却像一道闪电一样,嗖地一下往旁边副驾驶座窝去,想避开马副队长的木仓口。 后面的沈容见了,抓起拧开的矿泉水就重重地往徐安平脑袋上砸去。 啪的一声,矿泉水瓶子砸到他的脑门上,水从瓶口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钻进徐安平的眼睛里,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的动作凝滞了两秒。 就是这两秒,马副队长的手臂快如闪电地伸了进来,拽着徐安平的身子就用力往窗外拽。半开的窗口比徐安平的身体窄多了,他的一条腿被卡在了外面,另一条腿却在外面,大腿根部卡在玻璃上,第三条腿也没能幸免。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啊啊啊地大叫起来:“好痛,好痛,快松开……” 好不容易抢得先机,马副队长怎么可能松开。 “打开车门,不然就这么挂在这儿吧!” 沈容在后座的角落里看到徐安平脑袋栽倒在椅子上,一条腿被拉到了外面,另一条腿蜷缩着抵在玻璃门上,那模样真是滑稽又惨兮兮的。 不过这一路沈容见识了徐安平的凶残和狡猾,她可不敢对这个家伙滥发同情心。这就是一条阴毒的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跳起来咬你一口,对他发善心,是在找死。 持续了半分钟,徐安平实在是难受,疼得腿都不像是他自己的了,第三条腿压在车窗上,都快挤废了。因为腿受到钳制,他的身体可挪动的空间也很小,况且没了手木仓,他在武力上也没法反抗。 权衡了几秒,实在受不了这种痛,他终于松了口:“我开!” 他的手伸了出去,哆哆嗦嗦地解开了锁。 小冯马上绕到副驾驶座,拉开了门,拿着手铐去铐徐安平的手。 就在这时一道银光陡然从空中划过,刺向小冯的胸口。 “小心!”沈容赶紧提醒小冯。 但副驾驶座上的空间并不大,小冯是弯腰把头伸进去的,发现了徐安平的阴谋,他动作迅速地闪开,但却撞上了车顶,避无可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