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小静吧!” 她是故意的,故意下自己的脸!孟母气得脸都红了,斜了沈容一眼,指着耿长河就往沈容身上泼脏水:“没这个男人你的店也开不起来吧?沈容,你给了这个男人多少好处,让他这么费心费力地给你开店?不过你也别得意,他这种有钱男人,花花肠子多着呢,也就跟你玩玩,哪天腻了就把你给甩了,你还是赶紧趁着他对你有兴趣,多捞点吧!” 这话说得耿长河都皱起了眉,正要喝止孟母,却被沈容给制止了。 沈容拿着手机扬了扬,打开了播放键,刚才孟母说的这番话就全录了进去。播放了几秒,沈容关掉了录音,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笑着说:“文律师,中午好。我是沈容,今天有一件事要麻烦你,肖华,也就是孟军妈,咱们的老熟人,她今天突然发了疯,跑到我的店里诽谤我和耿长河,损害了我们的名誉,我这里有录音为证……对,我要起诉她侵害了我的名誉权,行,你回头咱们详细聊!” 坐牢坐怕了的孟母现在是听律师和官司就色变,见沈容挂了电话,她色厉内荏地说:“你……你别吓唬我,以为老娘是吓唬大的吗?” “我知道你不怕,那就等着打官司吧!”沈容丢下这一句就不管她了,领着耿长河进了店里。 孟母被沈容的举动给吓到了,上次打官司,就害得她又赔钱又坐牢,要是再打官司,不会又要她赔钱坐牢吧? 隔着饭店的玻璃门,孟母垫着脚朝里张望了片刻,想找沈容让她别起诉,又拉不下这个脸。 沈容坐在店里把她的一举一动全纳入了眼底,轻轻地嗤笑了一声。 耿长河见了,挑起左侧眉毛问沈容:“你真打算告她?” 沈容把通话记录给他看:“吓她的呢!就几句话,还构不成诽谤,哪怕文安很厉害,白的能说成黑的,打赢了官司,顶多也就让她给我赔礼道歉,再赔几千万把块罢了,不值得。”所以她刚才根本就没给文安打电话,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耿长河笑着摇了摇头:“看样子,她似乎是当真了!” 沈容收回了目光,转着桌子上的碗筷,笑着对耿长河说:“我看她出狱的日子不大好过啊,不然也不会来应聘洗碗工了。蒋丽妃不是生了吗?她出来工作,那蒋丽妃的孩子谁带?” 沈母拿着卫生纸过来,正好听到这一句,插话道:“她亲家母带吧,刚才她还在嘚瑟呢,说他儿子有本事,亲家母愿意来带孩子做家务,当保姆。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沈母说过就忘了,沈容却听进了心里去。按理来说,孟母那么喜欢孙子,为了孩子的事以前没少给原主气受,如今蒋丽妃生了,正好如了她的愿。她现在又没工作,为何不自己带,反而让亲家母过来带孩子,她出来找工作?这只有一个可能,她跟蒋丽妃不和,而且看样子,孟军还站到了蒋丽妃那边,甚至可能孟父也不站孟母,所以孤立无援的孟母才会出来找她以前最看不上的清洁工干。 啧啧,孟军可真是有福气。以前有原主给他们父子做牛做马,现在又有蒋丽妃母子伺候他们,家里发生再大的事情,也不影响他们的逍遥自在。 不过,谁叫孟母今天来遇到了她呢?她倒要看看,在鸡毛蒜皮的争执和猜忌怀疑中,孟军这种所谓的幸福生活还能不能继续下去。 沈容放下杯子,抬头露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容,对耿长河说:“孟军他妈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呢。你要不要出去跟她打个招呼?” 耿长河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轻笑出声:“你说得对,我跟孟军还有这样的缘分,我当然应该去会会他妈。” 他推开椅子,抬起手,抚平胸口的领带,起身走出了饭店,站在孟母面前,上下把她打量了一番,讥诮地笑了:“你就是孟军他妈?” 孟母本质上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对上耿长河这么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嘴巴放干净了许多,不敢大放厥词,心虚地点了点头:“我是,怎么,你认识我们家大军?” “认识,缘分还不浅呢!”耿长河裂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笑得那个灿烂舒畅,“我非常感谢孟军,要不是他把蒋丽妃那个不安分的女人勾走,我又怎么能轻而易举地摆脱掉那样一个虚荣、骄奢、没有责任感的女人呢?当然,我更感谢孟军放弃了沈容这样一个自强、自立、善良、可爱的女人,给了我一个追求她的机会!” 孟母听出了不对劲儿,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惊讶地望着耿长河。 耿长河脸上露出跟沈容刚才如出一辙的可恶笑容:“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是蒋丽妃的前夫,沈容的爱慕者。肖女士,请你以后不要来骚扰沈容母女了,否则,我只能找我的律师跟你谈了!” 说罢,他食指和中指夹着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孟母,然后转身背对着阳光,从容不迫地进了店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