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舒服,睡着了。 等挂断了电话,她走进来,看着被子里隆起的一团,无奈地说:“你别跟孟军使小性子了。你们要真闹离婚了,可就称了你婆婆的心。” 沈容翻身坐了起来,握住沈母的手:“妈,好了,我心里有数,放心吧,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我好累,想睡一会儿,这几天你白天要上班,晚上要照顾我,辛苦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把沈母哄走了以后,沈容打开了箱子,拿出原主的银行卡。这张卡里只有两万块,没错,原主全部的家当就只有两万块,这是她四年间,从买菜里省出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孟军给她的零花钱。 孟军比原主大了三岁,是一家医疗器械公司的销售经理,月薪一万多,可结婚四年下来,给老婆的零花钱还不到两万块。` 沈容砸了咂嘴,上有厉害的婆婆,下有抠门的丈夫,没有经济大权,做什么家庭主妇啊。原主这脑子真是不清楚,就是去做个非住家保姆,一个月也有个三四千块啊,而且一天还只工作八小时,比在孟家轻松多了,图啥呢? 结果浑浑噩噩,孩子流了三个,口袋里就只有这么点钱,能做什么?难怪离了婚后会那么惨呢!这点钱,开个小店连租金都不够。沈容把银行卡放回了箱子里,躺到床上,慢慢思考等小月子做完了,究竟去干点什么比较好。 沈母虽然很多观念老旧了点,但也是真疼女儿,接下来几天,从未让沈容做过任何事,每天下班回来,都会去菜市场买土鸡、鲫鱼之类的回来炖汤给沈容喝。 养了十来天,沈容的气色都恢复了,脸色红润有光泽,非常健康。 沈母见了放下心来,提起了另外一件事:“阿容,孟军出差回来了吗?” 肯定回来了,这都出去半个月了,只是从上回知道沈容故意不接他电话后,孟军就再也没跟沈容联系过。未免沈母担心,沈容撒了个无足轻重的小谎:“还没呢,好像这个项目比较难,要在那边多呆一阵子!” 沈母听了忧心忡忡的。 沈容生怕她又要继续提这个话题,赶紧站了起来说:“妈,你上班辛苦了一天,歇一会儿,我去做饭!” “你的身体才好一些,还是我来吧。”沈母不忍心让女儿干活。 沈容把她推了出去:“我都用热水,你就让我干会儿活吧,不然我这无聊的身上的骨头都散了。” 晚上沈容做了一个红烧鲫鱼,一份粉蒸排骨,一个蒜蓉娃娃菜,很简单的家常菜。沈母吃后赞不绝口:“阿容,你这手艺绝了,比上次你丽丽表姐结婚那会办的喜宴都做得好吃,那还是什么四星级大酒店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沈容想起原主这四年的家庭“煮”妇生涯,因为孟母的不断挑剔,她做饭的技术可是一直在进步,心中一动说:“妈,你说我去开个饭店怎么样?” 沈母扭头瞥了她一眼:“开饭店?咱们家没钱啊,开饭店本钱可不小,听说还要办什么执照,这些都得花钱!” 沈容当然知道,她说:“那咱们慢慢来嘛,从小本买卖开始做起,总比你一直去打工的强。” 沈母现在就在离钢铁厂老宿舍不远的一个小区里做清洁工,工资只有一千多,平时再捡点废弃的矿泉水瓶子,纸壳之类的卖,算下来一个月也就两千出头。不算很辛苦,但没有奔头啊,她年纪渐渐大了,干不了几年了,便是退了休,因为缴纳得少,只能领最低档,也没多少退休金可领,万一有个病痛,拿不出钱,那就只能等死。 这更加让沈容意识到了赚钱的迫切性。 可沈母偏向于保守,她担忧地问:“若是亏了怎么办?” 其实也不是她胆小,因为她一年可能也就攒个一两万块。做生意,很可能会将她攒的老本全给掏出来,若是亏了,她半辈子的积蓄就打了水漂。 这是穷人的悲哀!输不起,赌不起。 沈容笑着给她倒了一杯水过去,说道:“妈,这个事你不用担心,不用你出钱,你就看着吧。” 自己不出钱,阿容那里来的钱?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