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以后少不得要跟他们打交道,借着咱们这次婚礼,就请他们过来庆祝了!” 京城险恶,他这是打了退堂鼓,准备继续回去混武林,所以准备跟武林中人重新拉近关系,还有什么比他成亲喝酒更好的时机呢! 司马冲天先介绍了香儿的身份:“这是我的未婚妻——香儿,出自神医谷。这是……” 司马冲天一一向双方介绍彼此的身份,当然他特别郑重地强调了香儿神医谷的出身,因为这几人其实都是冲着香儿的身份来的。否则谁还鸟司马冲天这样一个落魄的少侠! 香儿笑盈盈不失大方地朝几人福了福身,说了几句场面话,抿了抿嘴,打算先退回去,把空间留给司马冲天去拉近乎。 但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啪啪啪的砸门声,同时还伴随着粗嘎的吼声:“开门!” “大家坐,老朽定了裕芳斋的酒席,想必是店里的伙计送酒席过来了,诸位稍等。”康伯先安抚了大家一声,然后迅速跑到门边,打开了门。 但门外并没有什么提着食盒的伙计,而是两个别着大刀,穿着公服的衙役。康伯骇了一跳,脸上堆着谄媚的笑,躬身问道:“几位差爷,可是有事……” “让开!”衙役推开了康伯,跨进门槛,瞪得溜圆的眼珠子扫了司马冲天几人一眼,声若洪钟,“谁是司马冲天,跟我们走一趟!” 提起衙门,康伯就心惊肉跳:“差爷,我们家庄主最近身体抱恙,许久没出过门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会不会搞错人了?” 那衙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道:“司马冲天是不是有个和离的前妻叫沈容?” 这怎么跟前夫人扯上关系了?康伯狐疑,还是点了点头:“没错,是沈容犯了什么罪吗?” 衙役点头:“这就对了,沈容向衙门递了状子,状告司马冲天伪造古画,窃取她的嫁妆,我家大人特命小的过来传唤司马冲天!” “怎么会!”康伯惊呼出声,沈容一颗心全系在了他家庄主身上,怎么会去府衙状告他家庄主呢?荒谬。 可面对两个衙役嘲讽的眼神,康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焦急地看向司马冲天,有些后悔,自己昨日为何要拦沈容呢,让她跟庄主见一面,也许就不会发生今天这事了。 直到此时此刻,康伯都还以为沈容是由爱生恨,见不得司马冲天另娶香儿,故意折腾出这事来。 司马冲天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轻轻拍了拍香儿的手说:“我去去就回,康伯,我跟两位差爷走一遭,几位仁兄就劳你招呼了。” “诶,庄主放心去吧。”康伯只能接受这个现实,担忧地目送司马冲天离开。 他一走,几个武林中人也站了起来,拱手告辞。 他们这些混江湖的最怕跟官府扯上关系,这司马冲天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府衙,未免被他牵连,还是先走为上。 康伯想留也留不住,眨眼间,仅有的几个宾客都在走了个一干二净。弄得康伯直叹气。 那边,香儿也摘下了头上的红绳,提起裙摆匆匆跑进内室,很快就把喜服脱了下来,换了一身平日里穿地衣服,像阵风一样跑了出去。 康伯瞧了,赶紧追上去,拦住她:“香儿姑娘,不,夫人,你这是要去哪里?还没拜堂呢……” “我去衙门,我不放心司马哥哥!”香儿满是担忧地说。 康伯见她急得都快哭了,心里也放不下,叹了口气:“我跟你一道去!” 两人匆匆往衙门跑去! —— 这边,司马冲天被两个衙役带到了府衙。 一踏进堂中,他就看见站在旁边的沈容。司马冲天马上扭过头,激动地看着沈容,眼底,心底似乎都沈容:“阿容,你最近清减了不少!” 沈容垂眸不看他。 司马冲天还当有戏,隔着几尺远的距离,含情脉脉地望着沈容,声音那个温柔多情:“阿容,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说吧?别闹到府衙,让人看了笑话,你说是不是?” 雪雪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狠狠剜了他一记:“司马冲天,你窃取了我家小姐的嫁妆,把价值连城的古画换成了一副粗糙的赝品,还好意思回家说,谁跟你回家说?我家小姐都跟你和离了,跟你回家?你不要脸,我家小姐还要脸呢!” 外面围观的百姓听了雪雪的话,都对司马冲天指指点点的。这小伙子长得人模狗样的,心肠却大大的黑,抛弃前妻,还窃取了人家值钱的古画。今天都穿着大红喜服,要娶新人了,还说什么回家说。啧啧,回去得嘱咐自家的闺女,千万别被这种只有一张脸好看的小白脸给骗了。 被周围人鄙夷的视线弄得很不舒服,司马冲天低咳了一声,将声音压低了一些,讨饶般说道:“阿容,咱们有事回去说好不好?你一个官家小姐,上了公堂,以后传出去多难听。对了,那古画呢?在哪里?我想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你知道的,我不是……” “升堂!”一道洪亮的声音打断司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