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走,她也可以给她们一笔银钱,或是想办法安排她们回老家、在京城做工都行,权当是对同性的怜悯和帮助吧。这世道,女子生存多艰,相互之间就别倾轧了,能扶一把是一把,举手之劳而已。 只是,对比起沈容,她们显然更相信司马冲天,三人对视一眼,皆默默地收回了目光,琯琯说:“多谢夫人美意,奴家这命是庄主救的,自是要追随庄主一辈子。” 小鱼怯生生地绞着手指,声若蚊蚋:“奴家是庄主买回来的。” 雪莲把下唇咬得煞白,吞吞吐吐地说:“奴婢,奴婢已经是庄主的人了。” 她们的选择并不让人意外。 沈容叹息了一声:“既如此,那咱们就此一别,大家多保重。雪雪,礼物拿来!” 雪雪端着一个托盘上来,上面有四对银手镯,分量很足,都是实心的。 沈容示意雪雪把银镯子分给她们:“姐妹一场,我备了些许薄礼送大家,权当全了这份姐妹之情。” “多谢夫人!”琯琯四人感激地说,就连香儿也忍不住诧异地看了沈容一眼,似乎不理解,沈容为何要对抢她丈夫的小妾这么好。 沈容站了起来:“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这里乱糟糟的,还要收拾呢,就不多留你们了!” 琯琯和小鱼最先走,雪莲落在最后,快到门口的时候,忽地回头,握住手里的卖身契,跪下用力给沈容磕了三个响头,喊出了沈容还未出嫁时的称呼:“小姐大恩,奴婢没齿难忘,以后每日当沐浴更衣,敬香祈福,求菩萨保佑小姐顺顺当当,平安喜乐!” “多谢,你也多保重。”沈容伸手扶起了她,“回去吧,以后改改这性子,别太争强好胜,掐尖冒头了了。” 人之将走,其言也善,希望雪莲能听得进去。 “嗯。”雪莲擦了擦眼泪,一步三回头,伤心地走了。 最后只剩一个香儿还在这里。沈容看着她,笑道:“香儿姑娘要帮我收拾吗?” 香儿皱着眉,似是不甘心地问沈容:“你就这么容易放过司马冲天?” 沈容瞥了她一眼,非常不走心地劝道:“说什么傻话呢?什么放过不放过,香儿啊,我知道你还在生天哥的气,但都过去这么久了,你的气也该消了,既然无处可去,就好好跟天哥过日子,等有了孩子,这日子就踏实了。” 提起孩子儿子,沈容不由皱眉,心底闪过一团疑云。司马冲天身体好好的,琯琯、小鱼、雪莲也都是正值妙龄的女子,身体也没问题,她们三都进司马家半年左右了,怎么就没一个人传出喜讯呢?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原著里,这三人可都是有孩子的,不起眼的小鱼甚至生了两子一女,把原主和身份高贵的小郡主都给比了下去。 罢了,她都要摆脱掉司马冲天了,管她们有没有孩子呢,没孩子更好,正好让司马冲天绝后。 “什么孩子,他配吗?”香儿发出尖锐的笑,目光落到沈容身上,眼底都是嘲讽和鄙夷,“你可真是懦弱,永远都这么软弱无能,难怪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现在更是连正妻的位置都守不住,窝囊!” 字字诛心,若是原主听到还不得气得暴跳如雷。沈容拉下脸,指着门口说:“司马冲天还没签和离书,我还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这里以后都不欢迎你,你出去!” 香儿一甩衣袖,将那对银镯子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转身就走:“你当我稀罕!” 雪雪看到这一幕,气得脖子都红了:“这个女人当她是谁?夫人还没走呢,她就变脸,不行,我要给她好看……” 眯起眼瞥了一眼香儿离去的背影,沈容拦住了她:“不必理这种疯子,银镯子她不要正好,你跟思思一人一个,便是用不上,压在箱子里,缺钱的时候也可以变卖典当了应急。” 雪雪捡起银镯子抱怨:“夫人就是太好说话,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踩咱们一脚。” “你都说是阿猫阿狗了,犯的着跟畜生生气吗?”沈容反问。 这个比喻惹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