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迹象?” 扶笙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很快了。” 季黎明笑嘻嘻,“那你们赶紧的,希望四方平定的时候,能见到你们家的宝宝平安降世。” 扶笙有片刻晃神。 季黎明瞧出他神情不对,立即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废话太多。”扶笙回过神来,直接下逐客令,“该说的都说完了,你可以滚了。” “子楚,你个没良心的!”季黎明望着已经紧闭的房门,再次抬脚狠狠踹了一下,“我来了这么半天,竟然连杯茶都舍不得招待我,我看你是除了这身皮囊,内里全都黑透了!” 扶笙懒得理他,径直抬步往里间床榻边走去。 荀久还在熟睡,香汗淋漓过后的她看起来疲惫极了,双眼紧紧闭着,面色红润如将落的晚霞。 扶笙在床榻前坐下,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眼眸中神色复杂难言,幽光流逝。 * 卯时不到,季黎明和澹台引就完全收拾妥当骑上马出了城门。 澹台引一直绷着脸色,整个人都笼罩了一层阴寒气息。 季黎明很自觉,知道她还在怪他,所以自动走得远远的,防止被打。 “昨天晚上称病没有出席宫宴,今天不辞而别,季黎明,你不要脸我还要!”澹台引见他刻意躲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昨天在御景园,他们俩找到银红朱砂的时候,秦王和秦王妃并不在现场,但很快,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天生对香味敏感,所以没多久就反应过来是季黎明腰间的香囊与银红朱砂的香味相交产生了作用。 那一刻,她的第一反应:这一切都是季黎明设计的! 为了不在王宫丢脸,她只好称病不去宫宴,回到驿馆之后将季黎明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季黎明全程茫然,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被她当做出气筒,他乐意之至,所以乖乖耷拉着耳朵被教训了好几个时辰,等她骂得差不多了才笑嘻嘻抱住她,让她别气坏了身子。 澹台引又好气又好笑,拿他全无办法。 “引儿,你还没消气呢?”季黎明打马走过来,笑得春光和煦,“来来来,你要打要骂,尽管来,我受着!” 澹台引死瞪着他,“你走之前,到底有没有和蜀王打过招呼了?” 季黎明拍拍胸脯,“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昨天离开王宫的时候,我就让蜀王贴身太监与他说了,今天一早要早早离开,不必大张旗鼓让礼官相送。” 澹台引面色缓和了几分。 季黎明又道:“再说了,就算不跟他打招呼也没什么,蜀王还不了解小爷的脾性么?” 澹台引瞅他一眼,声音放轻,“你果真不知道零陵香与银红朱砂的香味撞在一起有特殊作用?” “天地良心!”季黎明赶紧手指对天,“我是真不知道,今天早上去找子楚的时候,还是他亲口告诉我的,我若是早知道那东西有这种作用……”一定多带点零陵香。 “什么?”澹台引狐疑睨他。 “没什么。”季黎明立即换上笑脸,“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没人品?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蓄意带着这种东西去害你呢?你说是吧?” 澹台引轻呵,“季黎明,‘人品’俩字跟你还真没什么关系,不用刻意攀亲戚。” 季黎明挑高眉梢,笑眯眯看过来,“怎么,昨天晚上我不够用力,所以你到现在还有力气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