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笙清俊的面容离她越来越近,她已经能清晰地感受到属于他的独特气息。 扶笙高挺的鼻尖在她的鼻尖上蹭了蹭,见她欲言又止,含笑问:“你想说什么?” “阿笙……”荀久轻唤一声,话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娇软得很,听来有些媚,这对于扶笙来说简直就是**裸地勾引。 呼吸窒了窒,扶笙捧着她小脸的双手一点点松开,转而向下搂住她的纤腰,手臂逐渐收紧,直到她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胸膛。 荀久呼吸有些困难,微微蹙眉道:“你抱我这紧,我都说不了话了。” 扶笙听闻后这才稍稍松开些,尔后挑眉望向她,“你方才想说什么?” “我如今无权无势也就罢了,还没武功。”荀久认真看着他,语气也很认真,“娶了我,你就不怕娶了一个累赘回去吗?” 扶笙低眉,声音极轻极温,“我和世界,恰巧差了一个累赘,你可愿成全?” 荀久的眼神突然软下来,连带着整颗心都有些软。同时她又在心中暗骂,谁说这个男人不会说情话来着?明明是这方面的高手! 不待荀久开口,扶笙早已经寻着她莹润的双唇吻了下来。 细细密密而又温柔缱绻,此刻的扶笙就好像一个无底的漩涡,正在将她的灵魂一点一点掏空。 伸出双臂,荀久攀上他的脖子,轻轻柔柔地回应,唇舌交缠出最暧昧也最甜蜜的气氛。 初冬月华清寒,薄薄一层照在早已空寂无人的大街上。 马车里,扶笙紧紧将荀久圈禁在自己怀里,他火热的舌尖游弋过她小巧的耳垂,拂过她光洁的额头,再次辗转回她水润的唇上。 欲焰在燃烧,彼此的气息炽热交缠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温度一升再升。 似火球滚过干枯的草原。 似暴雨冲毁坚固的堤坝。 似幽冥开出血色之花。 那样的抵死缠绵,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搂着她,也深吻着她,恨不能将她的每一寸气息都占为己有。 荀久全身绵软无力,眸光迷离,迷离目光中是如痴如醉,是他如诗似画的容颜。 两人贴得极近,彼此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肌肤温热。 恍惚中有裂帛声响,荀久肩头的衣襟尽数褪去。 她心尖颤了颤,随即柔软下来。 明日便要赐婚了,倘若……倘若他今夜便要了她,那么,她是愿意的。 长夜无声,夜明珠光晕从他纤长的睫毛间筛下点点碎光,于阴影上添了流动的光芒。 四角银熏球里香味幽浮,与他身上淡淡的冷竹香交缠,**的气息让她一再沦陷。 勾住他脖子的双手逐渐下移至他高束的衣领处,她指尖灵巧,几个飞转便将那束缚了性感锁骨的高领解开。 小手探进他的衣襟,她还想再进行下一步。 扶笙却不动声色地腾出一只手将她的手挪回来,另一只依旧紧紧搂着她的腰肢,火热的唇舌依旧在她贝齿间攻城略地。 他这个举动,让荀久有些不满,伸手狠狠推开他,她扁着嘴巴偏开头,满面懊恼道:“明明是你先惹我,却又不进行到那一步,尽会泼我冷水,这样有何意思?” 扶笙仍旧在低喘,随后挑了眉梢,声音带着些魅惑的喑哑,“久久这是等不及了?” “哼!”荀久冷睨他一眼,“才没有!我只是站在一个医者的角度来看,这样的情况再多来几次,你只怕会……”荀久不着痕迹地扫了扫他的小腹处,复又坦然移开视线,“我不过是担心自己将来的性福罢了。” 扶笙低低笑了一下,声音如同泠泠珠玉碰撞,“你若是真如此放心不下,那我们现在就回去试一下?” 荀久一张小脸上红得快滴血,狠狠瞪他一眼,“才不要,你也说了我还小。” “我说的是年龄。”扶笙含笑的眸光自她傲挺的胸前扫了扫,“至于其他方面,嗯,还有待查证。” 他这一扫,荀久才陡然意识到自己外裳尽褪,此刻只着一件绣雨丝昙花的肚兜。 顷刻间羞得无地自容,她赶紧一把扯过自己的衣裳就要胡乱套上,却被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给接了过去。 扶笙动作轻缓地将衣裙舒展开来亲自替她穿上,语气温和,“若是脱了衣服便不帮你穿上,那我和禽兽有何区别?” 荀久一怔,待他完全帮她穿戴好以后才侧过身来,眸中带了几分调侃之意,“啧……没想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