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为百里安而做,他怕百里安离他而去,但经过上一次的事之后,他更怕的是百里安死。 宣王看到百里安被缠缚在栏杆上的手,他手指抓着金栏,好看极了。 离王伸手,将百里安的手掌包覆住,极是占有的动作。 宣王看百里安畏惧他的目光,虽欣喜于百里安平安无事,但上一次,百里安昏迷不醒的模样,叫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他又厉声说了一句,“把笼子打开!” 离王望着他,并未做声。 宣王走上前,将他的手拨开,而后颤抖着手去解百里安手腕上缠着的红绫。 顺着百里安大腿淌下来的东西,他也看到了。 离王想拦他,却被他捉住手臂卡在缝隙中。宣王目光咄咄,“我只让你将他接回来,可没有让你碰他!” 离王吃痛,蹙起眉来。 宣王狠狠甩开他的手,继续去解百里安缠在手腕上的红绫,那红绫不知道缠了多久,因百里安的挣扎,印了深深的红痕在上面。宣王愈看,愈觉得怒不可遏。 百里安忽然叫了一声,那手腕上的红绫还没有解开,整个人却已经不堪忍受的贴到栏杆上来。 宣王吓了一跳,去握住他的手,“皇弟——”而后他对离王道,“你又要对他做什么?” “国师种了连心蛊替他续命,我现在只不过是想把连心蛊藏得更深一些而已。”离王道。 宣王一顿,“连心蛊?” 在他发怔的空挡,离王抽出来的手指又刺进去了一些,更多湿哒哒的液体涌了出来,这一些直接顺着股沟滴落下来,牵着丝,淫靡不堪。 宣王呼吸一滞。 百里安却已然受不了了,方才只是麻痒,但现在那东西好像是活过来了,离王的指尖碰不到它,它自己再往里面钻。 离王知道他受不住这种刺激,贴在他的背脊上,帮他分散注意。 宣王虽与百里安有过数次鱼水之欢,但从未见过百里安这样失态的模样过,面颊绯红,目光恍惚的厉害,贴在金栏缝隙的胸口拼命起伏,尤其是现在离王压在他身后,仿佛他是叫那离王亵玩成这样不堪的情态。他一下看的呆住了。 百里安的腹部凸起了一些,像是有个东西,在缓慢的爬动着。离王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出来,引着那蛊虫往上面爬。 宣王此刻也知道离王是在为百里安好,他无法阻拦,只木木的站在金笼外,看着这一幕。 百里安的手忽然捉住了他的手腕,指甲刺着他的虎口,“皇兄,好疼啊——皇兄——” 那声音甜腻的要牵丝,痛到极致又混杂着一股子蚀骨的欢愉。 宣王这时才清醒过来,他握住百里安的手,“听你四皇兄一回,等你好了,皇兄就再也不叫你痛了。” 百里安腿软的几乎要站不住,仅凭着身后的离王倚靠,才能勉力站稳一般。 “皇兄也不关着你,你不喜欢笼子,皇兄就把它给熔了。”宣王也是真真心疼百里安,见他这副难耐的情态,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瓣儿,“还好你没事,皇兄以后会好好疼你,好好爱你。” 白玉似的双腿从金栏的缝隙里探了出来,粉白的脚趾蜷缩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