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上被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百里安下意识的弓起身子来。他坐在自己的脚尖儿上,这一下痛的前倾了起来。 宣王本来只是还百里安方才那一下的,但真的打上去,见那雪肌上颤颤的漾上一抹粉色,心里就像叫那猫爪子抓挠了似的。 “啪——” “不要打。”百里安撑着墙壁,想要回过头来,他的金冠早就歪了,头发垂到臀上,像是从墙里透出的妖魅。 “打的红红的,皇弟才会乖啊。” 玉枕旁有一盒油膏,那盒子已经被揭开了,方才是玉真公主要用的,却不想现在落到了宣王的手里。 宣王将那油膏拿起来,里面逸散出的,是一种更撩人心魂的香味。 他用手指沟了一下,却不想百里安刚好挺身坐起来,那油膏就从他的股沟融化了滑下去,湿哒哒的,泛着极淫靡的光。 他从前一直想做不敢做的事。 他从前在梦中想说不敢说的话。 被锁在臂膀间的百里安,只能全部贴到墙壁上,他挺身坐了起来,却不敢再落下去。 宣王握着他的腰肢,引着他坐下来,将他吞进去。 百里安十指抓在墙上,背后沁出了许多汗渍。 “坐下来。”仿佛引诱。 百里安坐到一半,还没有见底,头皮都叫那被戳穿的惶恐感逼得炸开了,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宣王死死的锁在怀里。 “皇兄什么都可以给你,皇兄只要你。” 回应他的,是百里安抓在帘幔上,泛出青白的手指。 更多填进身体里的油膏融化了被挤出来。 百里安有些要清醒过来了,但头一晃,眼前就又是迷离。等他终于全部坐下来的时候,有丝淡红的粘液,滑落到了宣王的腿上。 百里安头抵着墙壁,胸腔剧烈的起伏着。 宣王抱着他手臂的手,在此刻也终于松开了,然而却撑着墙壁,将他禁锢到更小的位置中。 “皇兄会好好保护你,更会好好怜惜你。”手掌替百里安梳开汗湿的头发。 而后,短暂的温存之后的动作,逼的百里安抓紧了的手臂。 “慢一些——慢一些——” “别再,别再——进了——” …… 摇摇曳曳的烛火依旧明亮,夜风从大门处刮了进来,卷的帘幔飞舞。 幽幽咽咽的哭声传了出来,混杂着些微粗喘声。 青黑色的天空上,明亮的星子一闪,叫那流云掩藏起来,而后风吹流云,朗月西沉,朝阳自云蒸霞蔚的东方升起。 守在晚香宫外的禁军一夜未睡,却还未显露出几分困意来。 “奇怪,宣王怎么还没有出来。”宣王身边的小太监看着升起的朝阳,心中嘀咕起来。 寝宫之中,凤榻之上,被吹开的帘幔里,倒出了一个人。 那人青丝旖旎落地,双目紧闭,只红的不正常的嘴唇微微启着。 紧跟着一人覆身而下,逼的那垂在地上的头发簌簌晃动。 “宣王,要到早朝的时辰了——”外面的奴才终于忍不住进来通报。 宣王的声音低沉的异于平常,从寝宫里传出来,“皇上身体抱恙,今日的早朝,就免了。” 饶是他这样的独断专权,外面的人也不敢说一声不是的话来。 等到外面再没有声音传来,宣王就将那倒到床榻外的人,极爱惜似的又揽了进去。 …… 百里安醒来的时候,外面明亮的很,他喉咙干涩的厉害,躺在床榻上,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 他昨夜,是来找玉真,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 身体里火热的东西往前一步,百里安的头也被带着往前一撞,本来是该撞到床柱的,但不知道谁在前面垫了绵软的被褥。 外面虽然明亮,但床榻里还是昏暗的很。 是谁? 坐在他面前的人见到他睁开眼,伏下身来,亲他都破皮了的嘴唇。 百里安这才看清,眼前的人,竟是宣王。而他与宣王此刻,俱是不着寸缕。 若这都还不算什么,那宣王……还在他的身体里…… “皇兄?” 宣王深色的目光终于清明了一些,但仍旧黑暗的好似要将百里安全部笼罩,他伸手抚着百里安汗涔涔的面颊,“皇弟醒了?” 百里安见他一丝避讳也无,身体里的东西却更硬了几分,他连张口都不知道说出什么话来。 “皇兄还没有与你这样亲近过——如今,终于是如愿了。”宣王的眼睛里,映着百里安潮红的面颊。 百里安终于知道说什么了,然而不等他开口,本以为已经嵌进身体里蛰伏的东西,忽然狠狠一撞,百里安欲推开宣王的手,也一下抓紧了他的胳膊,五指的指甲,都嵌进了他的肉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