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戚养兵,当权者肯定万分忌惮。 “谢萦怀也聪明的很,当初从宫中离开,选了临安这么一个好地方。”说到这里,南凤辞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周琅,“也是你教得好,到现在朝中,都还以为他一蹶不振,在脂粉堆里磨碎了骨头。” 周琅欲辩不能。这样的事离他太过遥远,他以为与谢小侯爷关系亲厚,却不知谢萦怀还瞒着他这么多的事情。以至于南凤辞讲述出来,他好似在听着一个和谢萦怀同名同姓的人的生平。 “所以,你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南凤辞这一句是真的劝诫了。 周琅还没回过神来,自然没有理解南凤辞这一句话的深意,“我?” “谢萦怀想要你。”早在当初,谢萦怀从边陲回来,去宫中和他商谈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周琅这么一个人,在谢萦怀心里,到底有多重要,“他要是真的谋朝篡位成了皇上,按照他的性子,他会建个宫殿,专门将你锁进去,每日让你除了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周琅,“……” “宫里有意思的花样多了——一件一件的在你身上试,不到两个月,小公子的身体,怕是都要改了一改了。”南凤辞伸出一指,按着周琅的胸口,“我记得有一味药,叫‘玉脂’,擦在胸口,男子亦可产乳……” 周琅汗毛都在一夕间竖了起来。 南凤辞是有意要吓周琅,但他说的也确实不假,深宫中这样供上位者淫乐的秘药不知道凡几,谢萦怀有些太伤身体的舍不得在周琅身上用,但有一些就说不定了,“现在,你还想回去吗?” 周琅现在自然不敢回去了,但是,“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不除掉谢萦怀。但他又不敢说出来,怕那捉摸不透的南凤辞就真的要了谢萦怀的命。 南凤辞猜到周琅要说什么,“我向来只看戏,不演戏。” 周琅又被这一句话噎了一下,“你就算不想当皇上,这天擎,也是你家的江山。” 南凤辞笑唇弧度愈深,“我几个兄弟早早的就斗死了,只剩个短命的大哥——南凤宇来临安时,看不过他苟延残喘,就下毒送了他一程。而南凤宇,又被令狐胤送下去陪那些早早夭折的兄弟了。眼下么,也只有谢萦怀这一个不二人选。” 世上怪癖的人何其多,罔顾他人性命的,穷凶极恶杀人索命的,但像是南凤辞这样,好似知道一切事,又选择冷眼旁观,一丝一毫都不将自己牵连进去的,恕周琅见识短浅,他活了两世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你若只是看戏,那你今晚为什么要出手?” 南凤辞低下头来,那一双总是看不见底的眼眨了眨,“你猜。” “我不猜。”周琅挣不开南凤辞压在身上的手脚,又怕他点自己穴道,只能别过头。 “不猜就陪我睡觉。”南凤辞说。 周琅感到胸口衣襟被人掀开,一低头就看到南凤辞的手钻了进去。他刚想说话,南凤辞就又将他穴位点上。 “你困就睡吧。”南凤辞去解周琅腰间系的宽松的腰带。 因为周琅才洗完澡准备就寝的缘故,身上也只有这一件衣裳。 南凤辞就在周琅的目光注视下,将他的衣裳剥开。 南凤辞的手按在他心口的位置,那一双轻易能破开人肺腑的手轻轻的按在他跳动的心脏之上。周琅几乎都要以为南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