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胤哪个不懂情趣的莽夫,能弄的你这么舒服?”谢萦怀到这时,声音里都还透着一股子酸味儿。 周琅身上都出了一层汗,喘息声一声叠着一声。 谢萦怀还故意当着周琅的面,整个退出来,又整个顶回去。周琅羞耻的要闭眼的时候,谢萦怀就会把周雍揪出来,逼得周琅只能睁着眼去看。 “你还敢骗我,你还敢救他!”一声一声咬牙切齿,和水泽的拍打声混合在一起。 周琅就像那被撬开蚌壳的软肉似的,眼前不断泛出白光,被那红绳缠缚住的手臂一时绷紧,一时又失了力气的垂着。 谢萦怀下手也没个轻重,捏的周琅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 眼前是最荒唐的梦境里也不可能会遇到的场景,但他被迫睁着眼,被迫看着自己被占有。 “你还叫令狐胤哥哥?”谢萦怀捏着周琅的大腿根,小腹上的汗沾在了周琅身上,“你也叫我一声——” 身后根本无所凭恃,他全身只靠着那红绫维系着平衡。 “叫啊!” 周琅道承受不住要崩溃的时候,才带着哭音叫了一声,“萦怀哥哥——” 谢萦怀听了那一声,脊梁骨像是过了一道电,而后他伏在周琅身上粗喘两声,滚烫的东西浇在周琅身体里,带来了一声更崩溃的哭音。 “你心里要是敢有令狐胤,我就把它给挖出来。”谢萦怀眼中积郁的黑色,依然顽固。 第97章 周郎顾(97) 令狐胤转醒时,已经是在临安城外的一处山林里,身上的伤口都被仔细的包扎过,只是那梦还的药性还没有散去,他身上还有些许的乏力。 面前的车帘被人掀开,拿着灌满的水囊进来的肖时卿看到令狐胤醒来,惊喜道,“将军!” 令狐胤扯了旁边搭着的衣裳,遮住袒露的肩膀坐了起来。 肖时卿将水囊递过来,“将军,喝些水吧。” 令狐胤的嘴唇还是干裂的,“我怎么在这里。”伸手抵着额头,周琅将他从地牢里搀扶出来的画面陡然闪现出来。 肖时卿的水囊递到令狐胤面前,却被他忽然抬手扫开。 “将军!”肖时卿吓了一跳。 令狐胤抬起眼来,暗沉沉的目光陡然锋锐起来,“你们让周琅救的我?”见肖时卿没有反驳,令狐胤咬牙,扶着矮榻欲起身,但因为他在地牢里被吊起来太久,血脉久久不能畅通,一下险些跌倒下来。 肖时卿连忙上前扶住他,“将军,你身上有伤,万不可……” “滚开!”令狐胤脸色愈加难看。 肖时卿挟着令狐胤无力的手臂,将他扶回了床上,“还请将军爱惜自己的身体。” 令狐胤万分痛恨自己此刻的无力,“肖时卿,你好大的胆子!” 肖时卿收回手,伏首跪了下来,“卑职不敢!” “不敢?”令狐胤将手边的东西当着他的脸砸了过去,“边陲战事刚歇,北狄还在虎视眈眈,你一个驻地将领,居然擅离职守——还敢说什么不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