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是迷惘。 那些守城的士兵都是认识燕城的,看到他一个个都连忙行礼。 周琅见他们忽然跪了一地,还吓了一跳。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燕城今日特地早早的回来了。 那些人对视一眼,正要开口,坐在竹床上的周琅先跳了下来,“他们是过来找肖郎将的。” 燕城在门口看到有一人与周琅贴的极近,又因为坐在竹床上,周琅转头与另一人说话,那姿势就好像那人要亲上他面颊似的。他平日里在下属面前都颇为亲和,但见到这一幕,说话就生硬了许多,“你们不知道肖时卿今日当值吗?” 那些人听燕城口气,一个个头低的更低。他们起先是听说有个通文墨的好看公子帮忙写家书,来了之后,个个都还是头一回见这样秀气的公子,就忍不住留的久了些,亲近了些…… “要找他去演武场上找,围在这里等,很闲吗?”燕城还是看着周琅在压着脾气的。 周琅还念着这些人给他解了闷,“是我留他们在这里陪我说话的。”周琅看地上跪着的有几个抬头看他,他就使了个眼色,“既然燕郎将都这么说了,你们就快走吧。” 那些人一连应了几个‘是’,低着头绕过燕城走了。 燕城脸色还是不大好。 周琅以为是自己将这些人留在院子里犯了规矩,惹得燕城生气,就说,“他们是想请肖时卿替他们写家书,碰巧遇到我,我就替他们写了。” 这托词燕城都用了一回,一听那些人也是用这个,脸色就更差了。 他还没同周公子这么亲近过,那些人却都一个个围着他,挨着他…… “若是坏了军营里的规矩,我以后不帮他们写了就是。”周琅说。 “周公子是将军的亲眷,哪能他们请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燕城生气的明明不是这个。 周琅愣了一下。 “以后再有人来找肖时卿,你就让他们去演武场。”燕城还记得那个贴在周琅身边的人。 “好。”周琅一口应下。 燕城听周琅这样爽快的答应,心里那股郁闷的感觉散去了不少,“以后你要是呆的闷了,就去找我。” 周琅也没有听出话中奇怪的意味,还是一口应下,“好。” 燕城听了那一声好,心里郁闷尽数吐出。 周琅没看到肖时卿回来,“肖时卿呢?你都回来了,怎么还没看见他?” 燕城平常回来的就早,这一回院子里多了一个周琅,回来的就更早了,他随便扯了个理由敷衍,“他今日当值吧。” 周琅听燕城这么说,也就没有多问。 燕城面色已经如常,“竹床晾干了吗?” 周琅回头看了一眼,“干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