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那个在他们面前总是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傲慢面孔,但其实也会心甘情愿的伏身在桌上,心甘情愿的分开双腿,心甘情愿的被人占有的人。 呼吸变的滚烫。 他不耻千叶,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和千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千叶是真的去做,他却是藏在暗处臆想。 一样的可耻。 但是,这也不能怪他啊。 他已经很努力的自律了,那个人却还是拼命撩拨着他。男子喜爱女色风流浪荡不是错,那在男人身下张开腿又是什么呢? 臆想里一直衣衫整齐的周琅忽然在黑暗中解开衣裳,贴着他的腿根露出那引诱人的笑容来。 千河忽然咬紧了牙关。 在将军府里见到周琅伤处的一幕和今日周琅被压在身下打开双腿的一幕重合,而后变成那咕啾咕啾的拍打声和喘息声。趴在桌子上的周琅转过头来,吐出唇齿的原本是呵斥,他重重撞了一下,那呵斥就变成了凌乱而狼狈的喘息。 黑暗里是安静的,安静的只有千河一个人的喘息。 但他闭上眼,却又能听到另外一个人细弱的哭腔。 真是的,如果只是喜欢勾引女人,那么就不要对着男人张开双腿啊——既然张开了双腿,就要好好接受惩罚。 黑暗里沉浊的喘息忽然被掐断。 被子里的手伸了出来,黏腻的东西沾满了手掌。 …… 周琅带上房门出来,面颊还微微泛着薄红的颜色。 长青本来还想与他说话,但见到他这幅模样,又觉得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哥哥找我有什么事?”周琅问。 长青只做没听见,沉默的在前面带路。周琅皱了皱眉,没有再问。 到令狐胤那里的时候,令狐胤挑着烛火在看面前摆着的棋局。 “周弟过来了。”令狐胤看到面前的影子,执子的手停在半空中,“来,帮我看看这一子该落在哪里。” 周琅走过去看了一眼,已经是一场死局了,“哥哥这么晚叫我过来,我还以为是有什么急事。” “没什么急事,只是睡不着。”令狐胤将手中的棋子递给周琅。 周琅接了棋子,却也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周弟坐下来,慢慢想。”令狐胤说。 周琅现在哪里敢坐,听令狐胤说就推辞,“我站着就好了。” 令狐胤也没有强求,只垂眼看面前的棋局。 周琅看了几处可以落子的地方,心中一番设想,最后却又都是死局,面色就忍不住冷凝起来。 坐在位上的令狐胤掀开眼帘望了他一眼,而后又垂下眼去。 半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