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使傅书琴精神放松,保存体力,留到最后关键时刻。 庆国公府 三太太杜氏跟七姑娘去了英亲王府,七姑娘的婚事按部就班进行,傅家派人将嫁妆送去荣亲王府,傅家嫁女,光嫁妆箱笼就二百多抬,送嫁妆的队伍浩浩荡荡,一条长街从头望不到尾,傅家送嫁妆的队伍来到荣亲王府门首,早有人往里报荣亲王高睿,荣亲王忙派人将傅家人迎入花厅。 荣亲王高睿和王妃罗氏坐在堂中,傅七姑娘的嫁妆有箱柜、被褥、头面首饰、毛皮,衣裙、绸缎布匹、文房四宝及金银器皿等,除了这些眼睛看见的实物,还有田地房屋、店铺、庄子,傅家把荣亲王府送去的彩礼一文钱不留,悉数做了姑娘陪嫁,荣亲王府的人围在花厅看新娘子丰厚的嫁妆,饶是王府的人见过些世面,都啧啧称赞,就一个羡慕二字。 容华郡主高敏心下嫉妒,对母亲罗氏道;“我出嫁时,母亲给我陪嫁是否像傅书言一样多?” 罗氏看着地下的东西眼热,儿媳嫁妆再多,都是她自己的,婆家人不能染指,跟王府没有关系,想起拿出去的彩礼,心里不是滋味,道:“你那有人家的好命,你大哥娶亲花销去了半个家当,还有你两个弟弟娶亲,你能赶上傅家姑娘一半的嫁妆那还得说平常花销捡省着点。” 荣亲王旁边听见,纠正道;“提名道姓,傅家姑娘是谁?是你嫂嫂。”嗔怪罗氏当着女儿面哭穷,“哪里有你说的糟糕,璟儿娶亲花费你多少?都是他母亲留下的,你手头的钱还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 罗氏不吱声了,不敢跟丈夫较真,高敏撇撇嘴,人还没进门,先就夺了父亲和哥哥的心,看这阵势,傅书言日后是王府当之无愧的女主人,母亲且靠后。 王妃罗氏命人好好招待庆国公府的人,命人把傅家派来的人领至新房,由福寿双全的好命婆,铺设帐幔、被褥及其它房内器皿。 第四日上,傅书琴虚弱地躺在床上,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秀发被汗水打湿了,面白如纸,像水洗一般,她疼痛难忍,几度昏厥,压抑的叫声隐隐约约传到外屋,英亲王高恪再也忍不住,就要冲进去,被仆妇们拦住,高恪从小便跟在身边的一个宫里出来老嬷嬷,挡住不让进去,“王爷,产房乃不洁之地,男人进产房有血光之灾。” 高恪懊恼地一拳砸在墙上,懊悔当初一念之差,要她为自己生儿育女,明知道她有今日之灾,心存侥幸,妻子坚持,他也就答应留下胎儿,老嬷嬷心疼地看着王爷,短短的三日,王爷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人明显憔悴,王妃在里面遭罪,王爷在外面煎熬。 西暖阁里,傅书言正在给姐姐推拿,汗透中衣,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流入眼中,涩涩的,她顾不上擦。 杜氏一旁拿绣帕给小女儿擦汗,一条帕子湿了,换一条帕子,两个都是亲生女,杜氏心疼得没法子,恨不得替了女儿。 女医兴奋地喊了声,“胎儿头出来了,王妃再加把劲。” 杜氏抓住大女儿的手,颤抖着声音,“琴儿,用力,听见了吗?胎儿出来了。” 傅书琴迷迷糊糊中,听见胎儿出来了,牙齿用力咬住参片,拼尽了浑身气力。 高恪在外面听见西暖阁里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秋琴走出来,喜悦声,“恭喜王爷,王妃母子平安。” 庆国公府张灯结彩,鼓乐喧天,鞭炮齐鸣,小厮一叠连声叫嚷,“花轿到门。” 庆国公傅鸿在傅老太太屋里转悠,急得犹如火上房,大女儿早不生晚不生,偏赶这时候生,妻子和小女儿都去了英亲王府,派人去找了,回来人说,王妃难产,人命关天,七姑娘和太太走不开。 傅老太太一颗心掰成两半,既担心五姑娘难产,有性命之忧,又着急耽搁了七丫头的婚事。 “老爷,新郎官已经进了府门。”一个小厮飞跑来报喜。 那小厮一高兴,没看老爷脸色,犹自说道:“老爷快出去看看,说话就到了前厅,宾客都在前厅等着看新姑爷。” 傅鸿妻女不回,正自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