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眼,看得傅书言心里毛毛的,难道他多心想到别处去了,自己像轻佻的女孩吗? 景钰客气地道;“谢谢姑娘好意,景某若有需要自会去找姑娘。” 景钰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停住脚步,回身,“姑娘可以预测未知的事?” 傅书言自己都不信,那些占扑星象之类的,算命骗人的把戏,前世她家小区有个中年妇女凭从事算卦这门行当,收入颇丰,买下两处房产,跟她后来熟悉了,道出实情,给人算命一半按卦书上的套路,一半看人瞎蒙,不过话两头堵,轻易没什么破绽。 傅书言不敢把话说满,尽管她知道一些前世的事,可不是所有的事都清楚,何况有的事,记不清了,便谦虚地道;“不敢说未卜先知,稍许通晓一点占扑。” 景钰没再说话,大步朝宫门走去。 景钰刚走,傅书言就看见姐姐从内廷出来,傅书言嘱咐知儿,“方才看见景将军,不可对我姐姐说。” 知儿道;“奴婢知道,王妃要是知道了,又怪姑娘不该跟男人乱搭腔,不过奴婢看这个景将军是个好人,好像脾气也很好,不像传说中的敌军闻风丧胆的杀人恶魔。” 傅书言撇嘴,“你以为那些英雄,各个都是凶神恶煞,青面獠牙的鬼见愁。” 主仆说着,傅书琴走近,“妹妹,等半天了?” “没有,我刚来,姐姐就出来了。” 姐妹俩出宫门,傅书言扶姐姐上车,傅书琴靠在座椅上,傅书言帮她整理下衣裳,“贵太妃婆婆对姐姐怎么样?” 傅书琴甜甜地笑了,“贵太妃娘娘对我很好,还说我身子不便,不用进宫请安了,说你姐夫打过招呼,贵太妃宫里的那只胖猫看好,别让猫近我的身,这要是搁从前贵太妃嘴上不说,心里不满意,现在看在我肚子里孩子份上,我连猫影子都没看见,贵太妃一点没生气,问我饮食起居,嘱咐好些话。赏赐了不少补身子的药材。” 傅书言心想,贵太妃那是什么人,八面玲珑,善作表面功夫,对媳妇好,讨好儿子,听说姐夫当年不是在贵太妃跟前养大的,母子间客气情居多,不过姐姐有身孕,贵太妃高兴倒是真的。 傅书琴往后靠上软垫,又道;“我又去慈宁宫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还问起你,太后也不好说什么,我看太后对你有点愧疚。” 傅书琴小声道;“太后是个良善之人,如今的日子也不好过,因此当初要扶植九皇子的事,皇上记恨,表面对太后尊重,态度总是冷冰冰的。” “九皇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九皇子继位还不如现在郑亲王。 姊妹俩正说话,车子突然停住,傅书琴朝下面问了句,“什么事?” 下人一个小厮道;“理亲王世子来给王妃请安。” 傅书言的心忽悠一下,她姐姐正怀孕,不能受刺激,想没都想,傅书言跳下车,一年没见,高沅还是当初年少时看她姐姐的表情,眼巴巴地地盯着车里,娶妻后还没有令他变得成熟。 高沅看见傅书言跳下车,叫道;“言妹妹,你跟你姐在车里?” “沅世子,能借一步说话吗?”傅书言挡住高沅的视线,英亲王府门前侍卫和下人看着,这样□□裸地盯着她姐的车里看,成何体统,高沅是不在乎什么,他是个男人,可她姐在乎,她姐怕闲言碎语。 高沅不情愿地跟傅书言往旁边走了两步,高沅解释道;“言妹妹,你也听说了,我要去西南封地,想来跟琴儿告个别,我这一走,今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 高沅跟她姊妹自小一处玩,傅书言把他当哥哥待,高沅对她很好,傅书言同情他的,同情归同情,不能越矩,尽量委婉地道;“沅哥哥,你跟我姐,男婚女嫁,论辈分,我姐现在是你婶娘,我姐怀有身孕,如果沅哥哥要离开京城,过英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