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女人们跟着受牵连。” 傅鸿无奈叹息一声,压低声音道:“成王败寇,幸好没卷进去,这几日朝堂有人奏本,九皇子庄亲王在大行皇帝国丧期间,小妾有了身孕。” 九皇子庄亲王府 庄亲王背着手,焦躁地来回走,这时,一个嬷嬷进来,这嬷嬷是九皇子的奶嬷嬷,脸色肃穆,没有一丝笑容,“王爷,樊姬肚子的那块肉解决了。” 庄亲王高昊停住脚步,“她现在怎么样?没事吧!” 老嬷嬷冷声道;“王爷,恕老奴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她不能留,留下是个祸根,王爷现在是皇帝的眼中钉,王爷还是忍痛割爱。” 庄亲王高昊不舍,踌躇半天,道:“她腹中的胎儿已经没了,有人咬住不放,没有证据。” 老嬷嬷摇头,“王爷,有人找王爷的毛病,王爷要加倍小心,不能留下活口,坏了大事。” 庄亲王闭眼,樊姬是个尤物,他下不去手,他离不开这个女人, 道:“别说了,不许动她,谁敢动她一根汗毛,本王决轻饶不了。” 内室里,庄亲王妃跟一个姓计的嬷嬷说话,庄亲王妃冷笑道:“生死关头,王爷竟为一个贱人连合家性命都不顾,尽快把贱人处置了,别让王爷知道。” 计嬷嬷道:“可是,如果王爷知道是王妃所为,怪罪王妃,如何是好?” 庄亲王妃越氏道:“一个男人,危急关头,还护着贱人,授人以柄,至王府几百口人于不顾,我拼着他怪我,也不能看着他胡闹下去,累及王府。” 王妃越氏带人来到樊姬的屋子,樊姬刚打掉胎儿,正自伤心难过,看见越氏气势汹汹带人来,警觉地往床里靠了靠。 越氏身后的嬷嬷手里端着一只碗,冷冰冰地道:“王妃知道你刚落了胎儿,特地赐你一碗药,给你补身体的。” 樊姬看这嬷嬷手里的药碗,恐惧地道:“嬷嬷放着,我现在喝不下去,等一会喝。” 越氏冷哼声,喝命,“现在就喝下去!” 樊姬往里缩,拼命摇头,“我不喝。” 越氏看这女人心里怨愤,丈夫一心扑在这个女人身上,不管不顾,国丧期间,受不住这个女人的勾引,两人行房事,至这个女人怀了身孕,府里有人告发,坏了事,王爷还恋着她,不忍发落,高昊被她迷得七荤八素,舍不得下手,只有自己做恶人,替王府除了这个祸根。” 越氏冷眼看她,命左右,“给她喝下去。” 计嬷嬷上前,旁边两个丫鬟按住樊姬,樊姬情知不好,挣扎着喊道:“狗奴才,放开我,你公报私仇,王爷知道不会饶了你。” 越氏唇角撇了撇,“我倒要看看你死了,王爷如何发落我?” 两个丫鬟按住,计嬷嬷预强行灌药,樊姬尖叫,大喊,“王爷救命。” 计嬷嬷道;“狐狸精,你现在就是喊天王老子都不行。” 突然,一声怒喝,“住手。” 计嬷嬷吓了一跳,手里的□□碗差点掉落在地,庄亲王高昊,几步冲上前去,一把夺过计嬷嬷手里的碗,用力往地上一惯,朝越氏喝道:“你大胆,竟敢背着我毒死我心爱之人,你个贱人,心如蛇蝎,嫉妒吃醋,要借机加害樊姬。” 说吧,抡起巴掌,下死力就是一掌,皇子们常年习武,高昊又使出全身气力,王妃越氏哪里受得住这一巴掌,身体朝后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没动弹,丫鬟仆妇们惊叫,计嬷嬷扑上前,叫了声,“王妃。” 高昊却不理会,走到床前,看樊姬,樊姬一头扑在他怀里,委屈地叫了声,“王爷。”哭得梨花带雨。 高昊抱着她抚慰,“别怕,有本王在,贱人不敢把你怎样。” 越氏一个柔弱女子哪里能受得住高昊这一巴掌,倒在地上,耳朵里嗡鸣,唇角流出一丝鲜血,计嬷嬷和几个丫鬟围着呼唤,良久,越氏挣扎着爬起身,丫鬟搀扶着站起来,越氏恨恨地看着床上二人。 一字一顿地道:“高昊,我越氏怎肯跟你这个荒淫的好色之徒做夫妻,被你糟蹋,一纸休书,你放我回娘家。” 高昊被她当着下人大骂,火气直往上窜,嘴角抽动两下,恶狠狠地道:“似你这等不贤之人,我今日便休了你,回头报内务府消去你的妃号。” 朝侍候的下人吩咐,“速去拿纸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