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哪儿管得了那么多啊,她只管自己及时行乐,才不要跟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共度一生。 像司渊这种强势的男人,她要真的没和他分居,她连在外头养小狼狗的机会都不会有。 苏雪桐对自己的认知还算深刻,金钱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啊! 好不容易这么有钱,她怎么说也得活出个随心所欲来。 苏雪桐按响了汽车喇叭,司家的佣人想来是认识她的汽车,赶忙打开了电子门,让她进来。 司家和苏家都挺大的,光前面的草坪,都像半个足球场。 苏雪桐开着车停在了司家别墅的外面。 司家的佣人排成了一溜,就为了迎接她这个一年才来一次的名义女主人。 “咣当”两声,人还没有下车,先下来了高跟鞋两只。 苏雪桐这才推开了车门,踢上了鞋之后,沉着脸问管家:“先生呢?” 管家是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身型不高,长相也普通,但一脸的忠厚。 他恭敬地道:“在卧房!” “他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啊……”管家回忆了一下,郑重地说:“昨天先生休息了,在卧房里呆了整整一天,没有出过门。” 这明明是好话,在家不比出门鬼混好多了! 可管家不知为何眼前这个不经常回家的太太一听,脸色顿时变了。 苏雪桐连欣赏豪宅的心情都没有,憋着一肚子被人放了鸽子的火气,噔噔噔上了楼。 记忆里,司渊的卧房在二楼的东边。 管家紧紧地跟在后面,可他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太太连门都没敲,推门进了卧房。 梅姨本来在后院里打太极,听见佣人八卦,匆匆忙忙赶来。 “怎么了?老张!” 管家冲着她“嘘”了一声,“梅太太,我家太太恐怕是要找先生吵架……” 梅姨的眉头蹙到了一起,不快地说:“要吵架的话,还不得赶紧劝啊!” 她伸手就要敲门,却被管家拦住了。 “梅太太,你刚来没几天……我觉得吵架可比一年都见不到人好!” 梅姨没听明白管家的意思,已经被他强行推下了楼。 司渊的卧房很大,得有个两百来平方,但构造简单,除了睡觉的地方,另外隔出来了一个衣帽间和一个浴室。 苏雪桐推门之前,其实纠结了片刻,要不要敲门。 后来一想,找人兴师问罪,是不是得表现得不理智一点才对! 她一眼没有看到人,再往里走了两步,听到了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 还没等她纠结好是在屋里等,还是出去等的时候,浴室的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高和她差不多的少年。 他赤裸着上|身,腰上围了一条洁白的浴巾。 兴许是洗澡水太热,他如玉一般的肌肤上,还冒着白白的雾气。 少年的皮相很好,一双微挑的丹凤眼里神光逼人,有一种凛冽的仙气。 这少年给她一种很是熟悉的感觉。 苏雪桐觉得自己可能在哪儿见过他,可一时实在是想不起来。 她也没时间去想那些不紧要的事情,眼前的都够让她烦心的了。 虽说,她和司渊是协议婚姻,未婚夫的性|取向问题跟她没有一点关系,但未婚夫不仅是个gay,还是个恋|童|癖的话,也太让人恶心。 苏雪桐阴沉着脸,冲着愣神的少年问:“喂,你成年了吗?最多十五岁吧!” 只见少年的身体微微颤了颤,用一种超出了他年纪的成熟眼神再次将她打量后,道:“我是司渊。” “嗯?”苏雪桐的嘴角轻轻地勾起,嘲弄地说:“你还不如告诉我你是天山童姥,或者练了什么邪门功夫,结果走火入魔,返老还童了。” 少年的唇线紧紧地抿在了一起,无端给人一种赫赫威严的压迫感。 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我真的是司渊……昨天我本来是要去民政局的,可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去了咱们也离不了。” 苏雪桐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也没能接受那个少年就是司渊。 可她刚刚仔细地搜过了他的房间,整个房间里除了他以外,并没有其他的男人。 她又下楼仔细地盘问了管家,问他司渊是不是从昨天早上起就没有出过卧房,是不是也没有其他人来找他。 管家还以为小两口在吵架,信誓旦旦地保证先生真的是一整天都在家,也真的没有任何人来找过他。 苏雪桐悻悻地上了楼,再推开门的时间,只见少年坐在窗户下的沙发上,他穿着司渊的衬衣,可因为身型不同,那衬衣松松垮垮一点都不服帖地罩在他的身上。 上衣不合适,裤子就更没有合适的了。 他寻了条运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