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坤说:“没办法了,车就丢这儿吧,我们坐计程车回去。” 打了一辆车。 途中,聂程程兜里的烟和打火机露出来,被闫坤发现了,“你刚才就是去买这个了。” 聂程程:“……” 被说中了。 聂程程卡了一下,“逛街嘛、顺便买的……” 闫坤抢出来,攥在手里,目光侧过来看她,“你身上有烟味,应该抽过不止一根了。” “……” 聂程程有些无语,这样小心都被发现了。 其实她见闫坤之前喷了一些香水,车里也喷了,这样浓的香味都盖不住。 聂程程看了看闫坤手里的烟,想起她那包空荡荡的烟盒,她说:“你说对了。” “但是这东西有瘾,我屏不住。” 她不死心的想去夺过来,闫坤伸了两根手指,盒子在中间,稍稍一用力,全断了。 聂程程看看他,“你不能这样,我有瘾。” “那也不行。”闫坤说:“你屏不住就努力屏住,我们说好的,一天最多一根,将来要越来越少,直到戒掉。” 打开窗,丢出去。 海风清咸,从窗子里卷进来,她嘴里一股海盐味。 “戒过,太难。”她咂嘴说。 “有我怎么会难。” 闫坤关上窗,回头吻住了她,无视司机的尴尬,一路都绵绵的吻,一直缠绵到家门口。 只在付钱时候分开了一会,等下了车,又吻上了,闫坤有些迫不及待,喘息的吻住怀里的女人,手在薄薄的衣衫里摸索。 聂程程拽着他往前走,闫坤把袋子都挂在一只手上,另一只空出来保护她——楼道里有些狭窄,邻居偶尔会把垃圾或是平活用品堆积在走廊里,闫坤怕磕到聂程程,他的手一直贴在她的右侧。 他用缠绵的亲吻引走她的注意力,两个人跌跌撞撞往上走。 刚走到门口,门内就传来一阵欢闹声。 他们同时望了过去。 聂程程说:“是不是胡迪?” 闫坤掏出钥匙来,插.进锁眼开门,“大概漏了东西,回来拿。” 这座公寓的在莫斯科已经有了些年头,门锁并不好,钥匙插.进去扭动的时候,门会发出很大的响声。虽然很吵,至少吓退不少扒手。 闫坤转钥匙的时候,里面的人立马听见了。 “是坤哥回来了——!?” 吼出来的这个声音很清越,聂程程和胡迪不是很熟悉,可她能辨出他的声音。 里面这个人不是胡迪。 聂程程抬头看了一眼闫坤,“不是他。” “我知道。” 他一点疑惑都没有,轻点了下巴。 随后门开了,里面的那人把头探出来,“真的是坤哥回来了。”他本来坐在地上,看见闫坤来了,站起来去鞋柜拿了一双拖鞋,送到门口。 “哥,怎么这么晚……” 他一抬头,恰好和闫坤身后的聂程程看了个正着。 聂程程和他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似乎被突然从闫坤身后蹿出来一个女人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挪了两步。 “哥,她是谁啊……?” 那人盯着聂程程看个不停,眼睛里惊讶藏都藏不住,闫坤稍微动了一下,把他的视线挡住了。 抬抬下巴。 “两双。” 那人看了看闫坤,又去看了一眼聂程程,愣了快一分钟,胡迪走上来朝他的背来一记飞天脚。 “看毛线看,愣着干么,鞋!” 他终于反应过来。 “噢噢噢噢——!鞋!鞋——!” 立即又摆上一双。 聂程程进门后才看清了这个人的模样,是欧洲人,长脸白皮肤,蓝眼睛和一个金黄色的刺猬头。 个子有一米八,比胡迪矮一点,身上一套美军服,脚上一双白袜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