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姿势更容易引出男人清冷面具底下深藏的兽|性。 司怀安脱下外套扔开,脚尖一勾,将努力朝前爬的明一湄给翻了过来,他俯身轻轻压了上去,温柔地亲她耳侧,稍稍用力一吮,留下一朵殷红。 明一湄早已骇到极致,身体颤抖着不住落泪,嘴里胡乱哀求着:“别……别这样……我害怕……怀安……” “有什么好怕的,”司怀安竟是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极为好看,含笑的呼吸暖如春风,丝丝缕缕拂过她面颊,眸中却是一片冰寒,“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从来都只有你气我、伤我的份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领带,双手温柔地绕过去,将那领带展开蒙住她亮灿灿的眼睛。黑暗中,她被泪水洗涤过更显澄澈的美眸,映出他背后张牙舞爪的可怖魅影,连他自己都不愿再多看一眼,硬了心肠决意要惩罚她,也惩罚自己。 失去双手的自由,再彻底陷入黑暗,明一湄身上的马甲被他用力扯开,大手毫无阻碍地贴上了她因害怕而冰冷僵硬的身体。 绝望的闭上眼,明一湄知道他想做什么,心死莫大于哀,他抵在她后腰的蓄势待发是那样鲜明,他手上的动作少了往日的温情脉脉,急躁而粗鲁,泄露出他狂躁的情绪。 无法动弹,无法拥抱他的体温。 无法视物,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究竟是深情还是冷酷。 眼泪打湿了他昂贵的领带,沿着脸颊无声滑下。 分开她双腿,司怀安终究是舍不得她受苦,低下头来,品尝她苦涩的泪水,再渡进她嘴里去,强行与她分享同样的滋味。 抓着她的腰肢,在嫩白凹陷掐出若隐若现的青紫,司怀安没等她足够湿润便闯了进去,悍然开拓她紧致娇嫩的甬道。 身体被强行打开,被疯狂撑开,一圈又一圈密密地缠绕,再被推到更深,被迫不住吞噬包容他庞大的存在。 明一湄想尖叫,想求饶,声音全被他堵在嘴里。 她好恨,既绝望又心碎,只能发泄地去咬他。 他舌尖被她咬破,腥甜的铁锈味,在彼此口腔荡开。 捆绑与蒙眼,极大满足了男人本性深处暴虐的欺凌欲,疼痛只是加剧了感官的刺激,司怀安眼睛发红,动作更是大开大合。 在熬过最初的痛楚过后,明一湄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被他反复揉催和浇灌之后,已经脱离了理智的掌控。 身体会自行追逐甜美上瘾的快|感。 深处源源不断分泌的液体迅速沾湿了她与他,令他的进出显得更加顺畅。他反复摩擦顶上她敏感的软肉,明一湄腰肢不自觉摆动,调整角度去迎合他每一下深入骨髓的撞击。 破碎的抽泣变作了甜腻的娇啼,婉转妩媚,浪到骨子里,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脊椎蹿至头顶,司怀安咬了咬牙,在她臀上狠狠拍了一下,拍出了红艳的痕,激得她大叫,内里肌肉剧烈收缩,将他箍得更紧,进出变得艰难。 于是他只好发狠往里一撞,然后抵着她敏感的花心狠狠兜转,坏心地画圈圈,浅浅刺几下又后撤,待得她难耐地弓起身子,再撞出她又一股温热的涌动。 低头看她沦陷在情|爱中的神情,司怀安深深迷恋她此刻混合了挣扎与堕落的神情,美得妖异,让他忍不住一再占有,一再将她逼到崩溃边缘。 把她彻底弄坏就好了。 她不会说出那些拒绝的话。 她也不会流露出疏离防备的表情。 如果可以的话,司怀安想给她戴上沉重的枷锁,剥去她所有遮蔽物,让她无处可去,只能乖乖呆在他为她修建的城堡里。他会成为她世界唯一的中心,她至高无上的主宰。 暗色的荆棘从心底爬出,飞速滋生。 种种罪孽的变态幻想其实并非虚妄,司怀安本就是控制欲极强的男人,上一段感情,当他发现对方存心欺瞒,脱出自己掌控,立刻毫不犹豫地割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