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他也觉得这个东西放身边不好,招祸,找个倒霉鬼送了也好,只要不是送还给明空就行。 俞乔沉默了些些时候,焦越以为她不愿意告诉他了,她又才开口,“不是说越古旧的血玉越能养身体……阿昀身体不好,这个给他。” 紫玉对内功有所助益,她收着,养身体的血玉,是她想寻来给谢昀,至于血玉和紫玉背后可能有的财富和权势,她和谢昀都不是太需要。 当然,如果有必要,她也不介意拿来用一用。 原本还有心思要劝俞乔走回正道的焦越彻底歇了这心思,她当真是喜欢那个皇子喜欢得不行了,最后憋了半天,他只憋出一句,“你们小心。” 俞乔目光扫过他,“短时间内,你别想开溜,宜阳城对你来说已经不安全了。” 司马流豫估计还在宜阳里寻找焦越,他的动静必然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焦越暴露只是早晚,遇上她和谢昀还属他运气好了。 “木盒花纹的事儿你也别想糊弄过去……”俞乔说着突然就与他对视了,一字一句,让他心脏有种被揪紧了的错觉,“它代表什么,你知道的还不够……” “所以,不要急着去做傻事儿。” 焦越闻言突然嚷嚷了一句,“乔哥儿,给我当徒弟吧!” 这么好的武功资质,这么好用的脑袋,不当神偷实在可惜了。 俞乔没应,继续加快脚步,从她之前破开的地方,跳了出来,焦越也出来,将土堆上,俞乔又将巨石搬回了原地。 随后两个人迅速闪到一边的丛林里,俞乔并没有料错,一个黑瘦的佝偻老人从一条小道下来了,他在巨石附近看了一圈儿,眉头皱了皱,隐隐觉得地上的痕迹有些不对,但没见过俞乔神力的人,很难想象真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它搬开,又将它搬回。 那老人离开,焦越还未动作,俞乔又对他摇头。 焦越心里骂了一句,啧啧……都是成了精的人物,一诈再诈也不嫌烦,关键是在俞乔的对比中,他觉得自己特傻。 他们在树丛里一直等到天快黑了,然后才下山,而其间那个黑瘦的老家伙,来来回回,神出鬼没出现了好几次,焦越从奇怪,奇怪,到最后咬着枯草,光看着了。 那老家伙再警觉使诈,还是比过他身侧的少年啊。 “你认识他?”焦越发现今儿自己的问题还真多……主要是俞乔的表现,一再让他惊叹,也给他一种她知道很多的错觉,不,或许不是错觉。 “那个老人是守墓人,”俞乔回了焦越的问话,看着天色,眉头却皱了起来,希望能赶在城门落锁前回去,不然谢昀今儿估计就睡不好了。 “我问的不是他……”他要是连揣测那个老家伙的眼力都没有,当真是白活了。 俞乔眉头再蹙一个弧度,却不觉有什么好隐瞒的,“他是齐恪成,你应该知道。” 焦越不知道她,是他自己不在意,也有她阿公对她的一种保护,但害老俞公成为俞氏罪人的齐恪成,他绝对会知道。 焦越闻言沉默了许久,“是他啊……” 他鼻子吭气,对着俞乔说话没多少顾忌,想什么就说什么了,“当年我和你阿公吵,就是因为他!” 他和老俞公成为至交好友多年,小吵小闹不断,但都是喝顿酒就没事儿了的,而那次当真是撕破脸去,差点恩断义绝了。 “忘恩负义的东西,我要杀了他,你阿公居然不让……” 十年前……准确地说,应该是十一年前,齐恪成成为公主驸马的时候,他这一生逍遥是逍遥,但也没个真正意义上的家人儿女,俞绣是老俞公的女儿,他也一直当成自己亲闺女看待,被那家伙这般对待,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本来以为老俞公和他一样,对齐恪成杀之而后快,却没想到,他不准他去找齐恪成。他要敢找,老俞公就和他割袍断义,恩断义绝。 那家伙倔的时候,比什么都倔,他这么说,就绝对做到。 两个人闹成那样,他原本有打算去瞧出生不久小娃娃,就也没去成,后来还惹上那样的祸端,为了不牵连给老俞公,愈发疏远,再后来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