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谢谢!”亚雌笑开,和席天合了张影。 亚雌十分开心的跑出去。 席天看到亚雌,想起什么似的也跟着走出去。 雄子就是这样!喜新厌旧! 艾利斯“啧”一声,又拉上被子,曲起肘臂,盖住眼睛。 烦躁! 艾利斯什么也不肯说,看到亚雌,席天才想到可以去向医生讯问艾利斯的情况。 艾利斯现在是觉得没面子闹别扭。 席天不以为意。 去见医生,向医生询问才得知,艾利斯乘坐飞艇返程时一睡不起,下飞艇时被下属误以为快不行了,火急火燎送到军医院来。本来回归的军雌就都需要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军医院对此习以为常,也以为是什么重症,结果一检查下来,身体过度疲劳,再加睡眠时间过长,没吃饭引起了低血压,导致的昏迷。医生哭笑不得给他点了生理盐水和葡萄糖。 席天在一边听下来,也是觉得过于玄奇。 “艾利斯他知道吗?”席天问。 “患者都知道自己的状况。”医生道,“不过,最好不要在雌性面前提起得好,”医生尽量使自己语气委婉,“雌性嘛,都有点好面子。” 席天向医生道了谢,走到走廊里,摸了摸鼻子,他对自家雌性入院原因如此之乌龙的事实有点接受无力。 最后,他走到没人地方,悄悄笑出来。 席天时常会思考一些无聊的问题,这种状况从很小就开始,比如:什么情形代表他在思念一个人。 这是一个久远的问题了,他那是还在青春期,身边朋友寥寥,但已习惯一个人的世界。思念一个人,代表他会回忆起某人的音容笑貌。他能够轻而易举的回忆起任何一个人的行动举止,言语神态,那这样是否代表他在思念这个人呢,答案显然不是。 那什么算做是思念? 艾利斯走的这段日子给了他答案。 当你看到一个场景,就想起了你们的过往。 当你看到一件物品,就想到他使用时的样子。 这就是在思念。 从心而发,无需主动去思索。 席天返回室内,等艾利斯打完吊瓶,带他回家。 飞行器设定自动驾驶模式,速度切换为自动挡,颠簸倒是平缓不少。 飞行途中,谁也不说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