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没想到,还真有和男人盖着棉被纯睡觉那一天,看来是她以前把男女之间的纯洁度想的太低了。 蓦地,身后的人动了。他缓缓抬起上半身,热热的呼吸顺着她的耳畔吹过来,一直吹到了她的脸上。 下一刻,他的嘴唇就落在了她的耳朵边,“时辰到了,本王该出发了。” 他弄得她很痒,白牡嵘像虾子一样的开始缩,但是他随着她的身体追过来,依旧还在亲吻她的脸颊和耳朵。 “好痒。”最后直接趴在了床上,白牡嵘闷声的说,一大早就来这一套,真是嫌她过于沉稳。 宇文玠则依旧还抱着她,隔着她的中衣亲吻她的后背,他的呼吸极其炙热。 外面,大概是宇文玠的护卫在做准备工作,还在和夷南兵说话,吵吵嚷嚷的。 而这卧室里,他似乎已经忘了今天要启程的事情,抱紧了她,一手无意识又认准了路线似得顺着她的身体和床铺之间的缝隙钻进去,抚上她的身前最柔软的地方。 白牡嵘总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心痒难耐,蓦地转过身,一腿抬起圈住他的腰,两手齐动开始扒他衣服。 她的动作简单而粗暴,目的性明确,就是要把他脱光就地正法。 不过,正是因为粗暴,她手指头数次戳到他未愈合的箭伤,最后一下食指力气过大,血直接透过纱布冒了出来。 衣服都被扒掉了一半儿,宇文玠忍不住抽气,躺在下面的白牡嵘也看到了变红的纱布,随后就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可真成,昨晚到现在耍了我两次了,宇文玠,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皮扒下来?”把他推开,白牡嵘直接坐起身,好烦躁。 抬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白牡嵘一副狂躁症病发的模样,这玩意儿太折磨人了,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美色害人,诚然不假,她以前又没试过,这会儿真是被欲望所驱使,她觉得她都能做出违法犯罪的事情来。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不行。 宇文玠被她弄得又流血了,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这一处贯穿伤太严重了,这一晚他也没休息好,所以这会儿一戳就流血了,而且很疼。 把被扒开的衣服穿上,宇文玠抬手揉了揉白牡嵘的乱发,“真的不和本王一同走么?” “弄得半天,你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色诱我的?不行,我有自己的事儿要办。”扭头看他,真是诱人,娇柔精致,白的反光。 “那本王出发了。”俯身凑近她,在她眼睛上亲了下,他才转身下床。 虽说在她眼里他更像未成年,也没有什么成熟男人的致命魅力,不过,他一举一动,却又真的像个年长者。 看他穿上了衣服,她也不由弯起了嘴角,他的外表和心理年龄不一样。 外面,宇文玠的护卫果然已经准备好了,随着他下了楼,不过片刻就出发了。 白牡嵘站在卧室的窗口,看着宇文玠和他的人下山,此时此刻,她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了他身上的魄力。隐藏的雷厉风行,还有作为男人才会有的魅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