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板心说交给你又能怎样,又不是我出面收买的这个人,所知的事情也与我无关,因而笑着点头,“四爷开口了,我怎么会反对,您只管将人带走。” 赌坊里的这场风波,便这样从速有了结果。 简让与钟离妩、小虎、杜衡、柏如海返回家中。 一路上,简让都没跟钟离妩说话。懒得搭理她。 钟离妩也没留意他的神色,落后几步,与小虎低声说话,询问他有无发现可疑的人或情形。 回到家里,赌坊的伙计已经送来五十根金条。简让先快步引着柏如海到书房院:“您先去我的书房坐坐,看看有无合心意的物件儿,过一个时辰我再去与您说话——眼下有些家事要处理。” 柏如海瞧得出他没好气,作为男人,也觉得钟离妩行事是根本没把夫君放在眼里,满心的笑意,便理解地颔首,“没事,我看看您的藏书,您叫人给我备一壶酒、几样小菜就好。” “这是自然。” 简让反身追上钟离妩,与她相形回往内宅,钟离妩问起柏如海,“那是什么人?该不会又在赌坊交了个朋友吧?” “嗯,还真被你说中了。”简让只能这样敷衍她,随即说起今晚的事,“你这是什么毛病?怎么一出事就自己往上冲?要是这样,你还要随从做什么?” 钟离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小虎擅长的是行医治病,身手一般,我难道要让他冒险么?” “那你怎么不带上身手好的呢?”简让拧眉,“说起来,你身边的小厮、丫鬟有没有身怀绝技的?” “没有。就麒麟一个与我不相上下——既然不相上下,我亲力亲为多好。” “……”简让啼笑皆非,“那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在遇到是非的时候,你的下人需要你护着、伺候着?” “嗯,这么说也行。”钟离妩颔首。 “……”简让再度语凝,片刻后才道,“那我呢?你是跟我出门的,怎么临事也不先问问我的意思?” 钟离妩侧头凝了他一眼,“我跟你身手差不多吧?我自己能应对的事,为什么要问你?嗳,你打的什么主意啊?难不成还指望着我小鸟依人,遇到事就要往你身后躲?”说着话,她就想象了一下那种情形,十分嫌弃的撇一撇嘴、摇一摇头,“那真是恨不得让我打寒颤的情形……真可怕。” “……”简让横了她一眼,随即将她打横抱起来,“你这是打心底没把我当回事儿。” “你胡闹什么?”钟离妩用力挣扎着——刚进正房院子,一大堆下人盯着呢。 “闹什么?”他从牙缝里磨出一句话,在她耳边道出,“我弄死你的心都有了。” “……”这是太暧昧也太可怕的威胁。钟离妩僵住,忘了挣扎。 他大步流星地抱着她走进正屋,转入寝室,用脚代替手,带上房门。 钟离妩则隐约听到了双福气哼哼、四喜暴躁的叫声,“它们在哪儿呢?你家四喜怎么这么一根儿筋?现在跟双福是一家人了,它还不知道?是不是在后边?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满心满意的记挂着她的猫。实心实意的护着她的下人——她心里谁都有,就是不把他当回事。 他没好气地堵住她的嘴,狠狠地吻她。 原意只是要小小的惩罚一下,抱着她好好儿说说今天的事,可是,开了头就收不住。 她的唇太软,太香。 经过昨夜之后,情绪起伏的时候根本不能碰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