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玉瓷般的皮肤移到下面。 棉衣沾了水,湿哒哒的贴着皮肤,她本就生的好看,白净的皮肤一尘不染,乌发简单束着,只插了一枚素簪,就像画里走出来的美人,赏心悦目。 容祀伸手,她又受了惊吓一般往后避开。 那腌菜大缸还有一个。”他直起身子,巨大的阴影从上而下压迫袭来,赵荣华有些喘不过气,腿脚生了根,再也不敢乱动。 容祀满意的笑笑,伸手捏住那枚素簪,往外一拔,乌发卷弾着散开,像一汪碧水,又像滑溜的锦缎,伴着清甜的香气,扑入鼻孔。 他凑上前,嗅着她的味道。 鼻尖蹭过赵荣华的耳廓,惹的她咬唇克制着颤抖。 忽然,容祀低头拨开她的衣扣,在赵荣华懵圈下,埋头落入那片柔软。 尖牙毫不怜惜的咬住锁骨,像饿狼觅食,赵荣华再也受不住,扑通一下跌到地上。 她拢着衣领,立时跪趴下去。 容祀的脚尖就在眼前,绵密的呼吸声撞得她耳膜生疼。 她的身形极妙,纤软似璞玉一般,玲珑后翘的臀骨盈盈可握,此时正像只羔羊一般,颤着身子伏在地上。 第6章 “孤的床榻又大又软,上来做?” 容祀倒退着落到榻上,两手撑着锦被,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曼妙的身子,还真是勾人。 宓乌说过,像他这个年纪的男子,因着年轻气盛,如狼似虎,大都破了身子,元阳失守。 那口气,带着叹息,又夹着恨其不争的嘲讽。 恰好今夜,容祀餍足后起了兴致,忽然想试一下帐内春宵如何快活,他拍了拍床榻,不耐烦地催促,“做不做?” 赵荣华没敢起身,温顺回拒,“多谢殿下美意,奴婢跪着就行,不用坐。” 欲拒还迎? 容祀坐直了上身,将右腿往膝上一叠,邪火上来之后,竟有些压抑不住。 他虽没有做过,却机缘巧合翻到几次图册,里头场景一应具象,很是生动,或盘或绕,或勾或磨,他向来记性好,眼下看着跪趴的美人,脑子里头全是那些不堪入目的旖/旎之景。 他打开折扇,快速扇了几下,却是觉得越扇越热,索性站起来,疾步走到赵荣华跟前,“那就在地上?” 赵荣华“嗯”了声。 许久没有听到回应,她悄悄侧脸,这一侧不打紧,却看见容祀自顾自的解起衣裳,转眼就开始剥中衣,她吓得面色凄白,当即不管不顾,爬起来,奔着门口窜了。 容祀正在撕扯衣裳盘扣,却觉得眼前好像刮过一阵风,他抬头,两扇楠木大门咣当一声,那个人绊了下,又慌不择路的爬起来,跑进漆黑之中。 他的手指还停在盘扣上,身下火气被风一吹,登时熄了一半。 胥策探了个脑袋进来,瞧着他剥粽子一样层层脱落的衣裳,不禁面上一热,很是关切地询问,“殿下,外头还有两名宫婢没睡,若不然叫她们过来…” 然容祀好像僵了一样,神情悲愤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胥策又忍不住看了眼,容祀嘴角抽了抽。 胥策又看了眼,容祀好像笑了笑。 就在胥策想看第三眼的时候,容祀忽然冷笑一声,“要不要孤脱光了给你看?” 胥策扑通一下跪倒地上。 备水,孤要沐浴。” 胥策忙不迭的退下,又听容祀补了句,“备冷水。” 赵荣华几乎是一路狂奔着回了厢房,冷僻的院子里,只有两只老鸹兀自嘎嘎的叫着,她披散着头发,好容易靠着墙角站定,鞋子险些跑掉,她捂着胸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