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管,美丽的女子只在一瞬间香消玉殒,倒在地上。 将那女子解决了之后,他转过头瞥了一眼君家兄弟,那二人经过自己提点后,动起手来果真是利落了许多,不再有犹豫和踌躇,手中的断刃毫不客气地划过那些女子的肌肤,听着耳边的一声声痛呼,不为所动。 不受诱惑,便可以在这一场较量中胜利。 四人合力对敌,不消片刻,七名舞女全数倒下,无一生还。 “总算是解决完了。”君清夜睁开了眼,呼出一口气,随即愤愤道,“今儿真是太丢人了,竟然被这些女子迷惑了片刻,平日里这样的货色可是入不得我的眼的!” 说到这儿,他颇为郁闷地看了苏惊羽一眼,“小羽,我是凡夫俗子吗?” “那只是我激你们的话而已。”苏惊羽挑了挑眉,“你们当然不是俗人,不过人无完人,这些女子的手段也高明,你们被迷惑个一时半刻,委实不算什么,不用太在意。” 君清夜撇了撇嘴。 君祁攸自知没理,自然一句话也不说。 “小羽不看扁我就好了。”君清夜脸上的郁闷一扫而光,低头看了一眼地上,“这些尸体该如何处置?” 原本还算干净的杏花阵,被鲜血这么一溅,外加地上横七竖八的女子尸体,顿时只让人觉得一片狼藉。 他们被困在这阵法中,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难道就要与这些尸首相伴? 想到这儿,君清夜一脸嫌恶。 若是今夜要睡在这儿,身边躺着一堆死人,真叫人糟心。 而就在下一刻,贺兰尧道:“化了吧。” “嗯?”苏惊羽看了他一眼,“莫非你还将化尸水带在身上?” 贺兰尧所说的‘化了吧’,指的便是化尸。 “我经常随身携带此物,夫人竟不知道。”贺兰尧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青花瓷瓶。 “是为了方便杀人的时候处理尸体么?”君祁攸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看来贺兰兄出门在外经常干些杀人放火的勾当,否则何至于随身携带化尸水?” “君楼主这话可就不好听了,你难道不知化尸水也是可以拿来防身的么?”苏惊羽斜睨着君祁攸,“枉你还称自己见多识广,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举个例子,你出门带把刀,我能否说你是要去抢劫?” 君祁攸:“……” “小羽,别搭理他。”君清夜道,“他就是嫉妒小十,故而总想在小十身上挑点儿刺,抚慰自己那不堪的心灵。” 苏惊羽点头,“言之有理。” 君祁攸一个人说不过两个,便选择了闭嘴。 而贺兰尧听着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也懒得插,将手中的瓶塞去了,而后将里头的液体缓缓倾倒了在地上的尸体之上。 很快便有‘滋滋’声响起,是化尸水在腐蚀尸体的声音。 而就在下一刻,空气中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子嗓音—— “好小子,竟能不受我手底下七彩女郎的诱惑,还将她们全数杀害,你们征求过老夫的同意么!” 众人一听这话,当即警戒了起来。 这说话之人,必定是杏花阵的主人,想来,也可能是盘丝窟的主人。 想到这儿,苏惊羽道:“前辈既然来了,何不出来相见?晚辈无意冒犯,只是不慎闯入这杏林,为了自保,不得不将这几位舞女除掉。” 这个时候客气一点总没错,可不能一上来就叫人家臭老头,这世上因为不讲礼貌被人搞死的事儿太多了,出门在外,遇上高人还是得讲点儿礼数。 当然了,若是这老头软的不吃,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呵,小丫头片子倒还挺会说话,杀了老夫的下属,你以为说几句好听的就能得到谅解么?妄想!”那人中气十足地呵斥一声,紧接着,众人便见眼前的杏树向两边分散了开来,杏树中走出一人,一袭黄衫。 苏惊羽本以为自称老夫的会是个老头,却没想到眼前这男子看起来一点儿也不老,光看外表,似乎最多——四十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