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境。现在冒出个傅青阮,这边境恐怕我也呆不下去了。” “可是你这一走,这里怎么办?”苍傲天失措地道。 “胡人那边一动,傅青阮总不能安心的。如果我推测得不错,估计就这几天胡人就要动手了。这么好的时机,他们不过来掠夺一翻大肥羊南沼怎么可能?接下来的四城,她铁定是要拿回去。干脆我们议和,然后把那四城还给她。”俞伯凌淡淡地道。 苍傲天神情复杂地看着他,苦笑道:“就这么输不起!只一次败在她手上,你就一蹶不振了?” 俞伯凌闭目:“您知道不是这个原因。士为知己者死,这十个年头里,圣上是怎么待我的,您心知肚明。我这心寒!既是如此,我又何必为此拼命?太子殿下,因何而来,您自己心里明白。微臣已经奋力为你夺了八城,如今形势是护不住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如退兵议和。” 俞伯凌心生退意,苍傲天纵是不愿,只是五万兵万如何能和南沼二十多万大军抗衡? 接下来的八天时间里,傅青阮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失去的四城拿了回来。南沼大获全胜,俞伯凌退回梁国连山关死守。 赤练军按兵不动,傅炎阳上书朝庭听候圣令。 月夜一直被傅炎阳困在夏峰城中,此时知道四城收回来了,会休养生息一段时间。说什么也想去见一见傅青阮。 结果傅青阮送信过来,说是要回来看看傅炎阳的身体是否好转了,叫他不要过来,过几天她就会回来。 月夜只好留在夏峰城的将军府等着,傅青阮还没有等回来,却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李琴儿。 这下月夜头大如斗了,看着她风尘扑扑的,一看到他就含泪叫了一声:“表哥……” 月夜就是再不想节外生枝,也不好把她当场轰回去,只得叫人把她安置下来休息好了再说。 傅青阮把前线的事情一一交待了,又设了诸多关卡埋伏,这才带着四婢回夏峰城,一路上经过各城免不了要布防一下,回到夏峰城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了。 到达的时间是晚上亥时末。太夜了,她先是偷偷去看了一下傅炎阳。结果傅炎阳白天睡过头了,这会子根本没睡着,见她回来一个高兴,就坐起来不让她走。傅青阮便留在他房中,边吃晚饭加夜宵,边和他说了一会这段时间的战情。 这一聊就到了子时中了,傅炎阳见她累得快要张不开眼睛了,这才放她回房。 守在月夜院子外的郑离一看到她突然出现,脸色都变了!正要开口,就看到傅青阮的刀子眼“唰”钉在他身上,别说想通风报信,全身僵硬就是动也动不了。 再走向卧房时,守在房门的小林子,脸都青了,嘴巴张张合合,被傅青阮一指,僵在原地呆若木鸡。 傅青阮缓步走到卧室门前,只听到了里头窸窸窣窣的声音,轻轻推开房门,隔着屏风,看到月夜躺在床上,发出梦呓的声音,气息急促。床边站着一名女子,正在宽衣解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