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李家,比如雨花巷,比如湖阳同李家之间的斗争。 刘诏一听,就知道这事情有名堂。 “是夫人指使湖阳郡主同李家争斗?” “什么都瞒不过公子,正是如此。” 刘诏笑了笑,“雨花巷赚了不少吧。” 邓存礼没敢应声,“小的身在西北,京城的事情知道得不太清楚。” “无妨!” 很快有关京城详细的消息就会送到他的手中。 当初他身在北荣,以免被人怀疑,他和钱富断绝了好几个月的通讯。 只能靠留守在北荣的探子传递消息。 如今他人已经在西北,和京城那边的联系可以恢复了。 巡视了这羊毛工坊后,刘诏又去了马场。 看着马场内一匹匹优质的马匹,刘诏见猎心喜。 他心爱的战马,为了他活命而死。 此刻,他想在马场内挑选一匹千里驹。 大壮已经是一个老道的养马人。 他亲自替刘诏挑选了一匹还不曾被人驯服的战马。 “公子请看,就是这匹。” 全身枣红色的马匹,被牵到刘诏面前。 马匹打着响鼻,满是不屑地盯着刘诏看,仿佛是在说:辣鸡! 刘诏笑了起来,好一匹桀骜不驯的这马,他喜欢。 “本公子要亲自驯服它!” 接下来的日子,刘诏一心一意驯服青葱。 他给枣红色的战马取名青葱。 数天之后,当他驯服青葱,召他回京的旨意和太医都到了。 他直接骑着青葱回到了军营。 接了旨意,准备两日后启程。 夜! 刘诏在营帐内,同鲁侯对弈。 舅甥二人都没说话,专心棋局。 一局结束,鲁侯赢了半子。 他哈哈一笑,“有长进。” 刘诏清淡一笑,“外甥已非昔日小儿,自然该有所长进。” 鲁侯捋着胡须,朝他看去,“看你成竹在胸,回京后已经有了打算?” “无非就是用心当差。”刘诏平淡地说道。 “这次你立下大功,陛下定会厚赏你。不知会不会给你赐爵。” 刘诏挑眉,“我是皇孙,即便立下大功,皇祖父也不会赐我郡王爵位。了不起一个辅国大将军到头了。” 鲁侯哈哈一笑,“陛下吝啬对皇室赐爵,看来你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刘诏平淡地说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不敢对皇祖父报有太大的希望。” 鲁侯落下一子,“岁月催人老,眼看着陛下也是快七十的人,应该没多少年了。” 刘诏双手很稳,听到此话,一副无动于衷地样子,沉默地落下一子。 鲁侯了然一笑。 舅甥二人继续沉默地在棋盘上厮杀。 当这一局快结束的时候,刘诏直接问道:“舅舅会帮我吗?” 鲁侯摇头,“你心里头很清楚,本侯不会帮你。” 刘诏轻声一笑,“舅舅是打定主意,要坐山观虎斗吗?” 鲁侯哈哈一笑,“本侯不参与京城的斗争,本侯的职责就是守着西北。” 刘诏手中握着一子,“舅舅就不担心新皇上位,夺你的兵权,取你项上人头。” “新皇也得有本事来夺本侯的兵权。” “舅舅别忘了,你的家人都在京城。” 鲁侯嘲讽一笑,“大丈夫何患无妻。” 刘诏手一顿,目光刺目地朝鲁侯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