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信不信,太后这时间也不早了,你还留在养心殿实在不妥。” 说罢,他也不等凤长歌反驳,便对着外面喊道:“来人,送太后回宫!” 接着小德子便带着几个太监进来,走到凤长歌的身后:“太后,我们走吧。” 真是讽刺,凤长歌看了一眼那几个蠢蠢欲动的太监,那一刻,她明白只要她说出一个不,这些太监,便会让她丝毫颜面不留的“送”她回宫。 凤长歌眼神越来越冷,直直的看着月镜楼:“你最好别伤害凰儿。”说罢,深深的看了一眼月锦凰这才转身走了,那身影在月色的显得越发的无助。 月锦凰想哭,难受又害怕,忐忑的看着月镜楼:“皇叔……” 月镜楼缓缓的回过头来,嘴角带着笑容:“没听见你母后刚刚让你别叫我皇叔吗?” 那笑容让月锦凰背脊发凉,仿佛恶鬼一样,然而他只能故作镇定:“可你就是我皇叔,这是不会改变的,我们……我们有一样的血脉…..” 他陡然怔住,这句话不过是月锦凰故意说出来,可月镜楼恻隐之心,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动了动,突然移开了盯着月锦凰的目光,闪躲道:“行吧,我也先走了。”说罢,没有丝毫逗留掉头就走。 回宫的路上,月镜楼想着,自己不是不舍,而是月锦凰才搬到养心殿,绝不能出事。况且今天晚上他来养心殿也是第一晚,众位大臣也都知道,不是动手的好时机,再等等。 然而有些人,却等不及了,恨不得下一刻月锦凰的尸体就出现在她面前,这人只有凤长安了。她得知月镜楼把月锦凰调离凤长歌身边,起先是高兴的,只是听见月镜楼回来,却没有动手,恨恨的咬牙:“难不成,是下的猛药不够?”凤长安自言自语道。 一旁候着的碧蝶听见,连忙问道:“王妃,您有什么吩咐?” 凤长安剜了一眼碧蝶:“你先下去吧,暂时不需要你的伺候了。” 碧蝶暗道:巴不得。只是脸上还是那木然的表情:“是,奴婢告退。” 碧蝶出门后,心里那念头却是越来越强烈了,经过她的深思熟虑,现在凤长安躺在床上一时间也下不床来,可如果真的要背叛…… 碧蝶脑海里不由想到凤长安那血腥残忍的手段,打了个寒颤,一时间想要前进的脚步又慢慢的收回来,她暗道:还是在等等吧。 养心殿里,月锦凰一人呆着,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只觉鼻头越来越酸涩,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他习惯的摆设,也是父皇习惯的。 脑海里不由想起当时他们一家三口在这里生活的场景,越是想越感到心酸,可他却不能哭,他现在是皇帝,所以他必须坚强。 洗漱过后,他躺在暖和的床上,脑子里不由想起刚刚在饭桌上,凤长歌和月镜楼的对话,暗自猜测,难不成是皇叔又想到新的法子要来害他?可分明他最近并没有干什么惹他不高兴的事,除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