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凤长安,才开始慌乱起来,她抬起头看向月镜楼:“你怎么,你怎么没有……” 月镜楼知道她想说什么,脸上的冷意不由越发的明显:“怎么,你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承认我想篡位?” “可你当时分明可以的做皇帝的!如果你做了皇帝,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凤长安反倒指责起他来了。 月镜楼冷笑连连,是一句话都不想和她说了。 “别走!”凤长安拉住月镜楼的胳膊,心里慌张。 “你给我出出主意。”凤长安还是一副高高在上模样。 那一刻,月镜楼恨不得就这样打死凤长安算了,这样的人,现在留着知乎拖他后腿。然而,她也只能这样想想,为了她背后公孙家的势力,尽管凤长安如何,他都要保住她这条命。 他忍不住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看不见凤长安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一眼:“行刑的人那边我会打好招呼,让他们下手轻一点。” “可是,即便是这样受六十板子,那也难受啊。”凤长安抱怨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月镜楼忍无可忍道。 凤长安一顿,她清楚的看见,月镜楼眼里的怒意和冷漠。她不由意识到,或许,月镜楼对她是真的没有丝毫感情。 凤长安嘴唇微微颤抖:“行吧,倒是不能勉强摄政王了,其他办法,我自己想。”说罢,她便松开拉着月镜楼的手。 月镜楼便没有一丝留恋的掉头就走,只觉在这多待一刻,自己便会被凤长安当场气死,他分明记得,以前的凤长安可不是这样的,如今,怎么觉得变了许多? 凤长安不是蠢,她唯一蠢的地方,大概就是依靠了月镜楼吧?一个女人最悲哀的地方,就是你以为自己可以依靠的人,最后,往往是抛弃你的人。所以女人啊,永远只能靠自己。 月镜楼走后,凤长安倒是变冷静起来,静静的想着应对的法子,可除了减少伤痛之外,她竟然想到,如何才能躲开这趟无妄之灾。 何岩,月锦凰,他们等着,她一定会报仇的。 眼看着时辰到了,就连凤长歌也听闻了,她心里也不免好奇,便拖着病来到了养心殿,路上的时候,她一直在想,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月锦凰连忙出门迎接凤长歌,在看见凤长歌脸色苍白,虚弱的模样,月锦凰便感到心酸,嗫嗫道:“母后。” 刘太阁和陈赵二人,随后跟着走出来:“参见太后。” 凤长歌轻轻一笑:“都起来吧。” 月锦凰不由走到凤长歌身边:“我扶着母后进来。” 她点点头,便由着月锦凰动作,嘴里也没停下来:“不知皇上这午膳用过没有?” “回母后,已经用过了。”月锦凰老实答道。 她又问道:“今日怎么不见摄政王?” 一时间没人说话,气氛凝固,不过只是片刻,下一刻,刘太阁便出声打破这种氛围:“想必,王爷他人在来的路上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