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嫦吓坏了,身子抖得如筛糠,也不上去看看自己父亲如何了,尖叫着道:“哥!你不能过去!爹他已经沾上蛊虫了!快去请苗先生来!” 凤长歌嘿然道:“这就自己把人供出来了,我就说这一切都是你们设计好的吧?诸位,你们可都听到了,他们手里是有可以抑制蛊虫的药的!” 众人从这场变故中回过神来,纷纷愤怒地骂出声来! “真不是东西!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方才亏我还以为摄政王还不错!原来竟与狗差不多!还不如狗呢!” “我日他奶奶!还我儿子的命来!” 那方才做出那样壮举的黑衣人站开两步,将刀拔了,从头上揭下一张人皮面具来,露出一张十分熟悉的面孔来! 是宫北寰! 他的脸因着面具戴的太久而有些清白,眼底也是淡淡的青黑。但现在,他精神奕奕,带着冷笑地看着季广:“没想到吧?” 季广喘着粗气,想用内力将蛊虫逼出去。 宫北寰一脚把他踢在地上,犹不解气,向着胸口又踢了两脚。 “宫家的小臭虫……你跟你那个死鬼老爹一样,都让我恶心得恨不得嚼碎你们的骨头!”季广红着眼咬牙道。 “那可真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宫北寰道:“因为你就要死了。” 宫北城仿若被雷击中了一般,看着自己的弟弟。 “北寰,你还活着?” 宫北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认识我?” “我是……”宫北城刚要说,便见季广飞身而起,向着宫北寰扑过去!他武功比宫北寰只强不弱,先前是宫北寰拼死也要扑他,这才被宫北寰阴了,而现在他刻意去找宫北寰麻烦,宫北寰就算是没受伤也根本无力躲闪,更别说他如今身受重伤,左肩那道刀伤狰狞可怖! “宫家的余孽!你很得意吗?你不如来陪我!在地狱里,我们也不孤单啊!” “你休想!”宫北寰一手撑在季广脸上,可季广张开大口,他脸上已经开始生出绒毛来,宫北寰的手触在那兽毛之上,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季广猛地朝着这手掌咬去,将宫北寰的手咬在口中,便见他口中涎液带着浅浅绿色,不知道有多少虫卵混在其中,朝着宫北寰的手背上伤口钻进去! “弟弟!”宫北城心神欲裂! 这一声呼喊,让宫北寰震惊无比,也让季广惊讶地松了口向着这边看过来! “原来你是,原来你是……”他大声叫着,可就是不念出宫北城的名字,不是他不想喊出来,只是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和思维已经开始无力支撑,他的眼睛渐渐开始浑浊,口中的涎液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嘴角! 凤长歌高声道:“大家快走!摄政王已经被感染了!” 百姓们惊叫着四散奔逃,季广焦急地冲上前来,想要去查看自己父王的情况。 “你想死吗!”凤长歌一脚把他踹开,揪住他的衣裳。 “公主……对不起……”季广看着凤长歌,低声道:“我先前不知道我父亲做了这样的事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