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监管了。 有刺客在摄政王女儿生日宴上行刺,还是公主亲自帮忙办的宴,这样的事情,再加上这些天来听到的传言,在场的宾客都有些色变。但见一队侍卫上前来将凤长歌带下去了,玉槿和绿衣都急得跺脚。 “王献君,原来外面传的那些,什么季家父子不敬公主的事情竟是真的啊……”有外家女郎咂舌说道:“我见公主那般高高在上的,玉人儿似的,还道季家得眼珠子似的捧着她呢……” “浑说!”王娴冷声喝道:“这里没你什么事情,偏你要嚼舌头!” 那女郎被王娴训斥,缩了缩不再多话。 凤长歌被关在了地牢里,那侍卫十分粗鲁,拽着她的胳膊将她丢了进去。凤长歌抓住牢门,拍打着道:“季广!季尧!你们关押一国公主,是何居心?要叫天下人知道了,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们快放我出去!” 季尧神情复杂,走下阶梯,站在牢门口道:“雪儿,你太冲动!竟然用刺客来行刺吗?你当真就这样恨我们季家?” “我倒是真想这是我的主意,但若我要行刺,不会给你们躲闪的机会。” 季尧神情一滞,上前来冷声道:“你不要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要知道,你这样做,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我父亲根本不会去顾忌你公主的身份,他要想动你,你定然会死的!” “只要你们放我出去,我可以不计较今日之事,帮你们查刺客的下落。” “你如何就是不肯承认?” “没做过的事,为何要认?” “好!”季尧气道:“希望一切真如你所说罢!”他转身走了,再没回头看一眼。 凤长歌待在这幽深冷寂的地方,周围的潮湿青苔和泥污让她浑身不舒服,她抱着双臂,想着脱身的法子。她不能一直待在这,她的那些计划,还需要她从旁辅佐。但那刺客,是谁派来的呢?无论是何人,那人定然同她一般,是对季家父子深恶痛绝之辈,倒是可以联手……凤长歌想了很多,但奈何身陷囹圄。 到了晚上,地牢里又冷又黑,凤长歌没吃东西,自然挨不动冷风侵蚀,再加上思虑过重,愁思结于胸腹中,倒令她发起烧来。 夜半时分,季尧倒是来过一次,丢进来一床被子。 凤长歌堵着气不肯去接,季尧叹息道:“我父亲没事,刺客也跑了,你可安心了?” 见凤长歌不答话,季尧讨了个没趣,起身道:“我明日再来看你,你先好好休息……” 他没发觉凤长歌在发烧,毕竟这样黑,也看不见这张娇艳的脸儿上,火烧云一般不自然的潮红。 这样的时候,凤长歌突然想起小时候在那猎人的深坑里,两个小团子挤挤挨挨地靠在一起,宫北城的外衫罩在她身上。 似乎阴影处传来一声叹息,凤长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依稀间,一个男子持剑染血而来,斩杀无数护卫,将她抱起在怀中,带着她出了这暗无天日的地方。m.bOwUChIna.COm